己的肚子。

好像很久之前自己就沒有腹肌了,和聞修然同居之後,自己就很少運動了。

反觀聞修然,天天五六點健身運動,結束後給自己做早飯。然後就去公司,下班之後還會給沈言做晚餐,晚餐之後還會接著去健身室。晚上會在十一點之前拉著沈言睡覺,就算沈言要吃夜宵,聞修然也會睡眼矇矓地從床上爬起來去做飯。

為了能讓沈言營養均衡,聞修然自己學做菜。從一開始味道平平,到最後讓沈言大快朵頤,也不過短短兩個月。

學霸不愧是學霸,學什麼都快。沈言低頭不緊不慢地扣著自己的指甲,看到腳邊兢兢業業搬家的螞蟻,成群的螞蟻黑乎乎地連起來,像是被一塊打被翻正在流動的石油。

聞修然從沒主動提出沈言健身或者去學習,自己一個人幾乎把所有生活和工作的事情全權包攬。

大學時的沈言健身考證參展實習,現在的沈言已經有半年多沒摸過畫筆了。

聞修然覺得沈言畫畫也是為了賺錢,就直接資助沈言開公司,最開始的合作也是聞修然幫忙談的,後來還直接從聞氏門下的子公司分了一些客源,就差直接幫沈言運營公司了。

如果兩人分開,沈言覺得自己的生活會變得一團糟。

腳腕偶爾傳來鈍痛,沈言想起聞修然面無表情把自己從地上拎起來的樣子。發病的聞修然模樣不可怕,沒有雙目發紅,沒有口吐白沫,更沒有長出可怕駭人的獠牙。

alpha從始至終依舊是一副清冷自持的樣子,和他們初見時沒有任何區別,就是頭髮長了點。

如果其他人對沈言動手,沈言恨不得把對方除之而後快,拄著柺杖也要給對方下絆子。聞修然傷害了自己,甦醒後的沈言看到房間恢復理智的聞修然,竟然還有一絲絲的欣喜。

他已經醒了四個小時,四個小時中沒有一秒真正地想報復聞修然。按照他的性格,早就該趁機勒索聞修然一大筆錢了。

“你怎麼出來了?”

沈言抬頭,看到林白,林白背後是明媚的陽光,刺得沈言睜不開眼,林白朝他面前站了站,笑道:“聞同學沒有陪著你嗎?”

“他去開會了,我自己一個人出來轉轉。”沈言慢悠悠地看著他,歪頭打量林白手中一沓資料:“這些是什麼東西,和公司有關係嗎?”

林白哦了一聲,把資料託在手裡,有些苦惱似道:“你之前資助的那個學校,有個孩子得了肺癌,轉到這個醫院治療了。”

沈言眉眼皺起,面色有些難看:“轉這裡治療你知道需要多少費用嗎?早期肺癌市區三甲醫院就可以治療,晚期肺癌什麼醫院都治不好。今年全部資助就給了一千萬,是包含學校所有學生初高中和大學費用的。你擅自挪用這些學費,用來治療一個肺癌,你怎麼想的?”

他剛從昏迷中醒過來,身體還有些虛弱,說了一長串的話,大腦有些發昏。

沈言緩了緩道:“如果缺錢,公司完全可以給予其他補助,不能把學費挪去當醫藥費。”

林白聲音低低的,語氣還是很溫和:“那孩子是肺癌中期,是我單方面資助,沒有動用公司的錢。”

沈言一怔,覺得自己有些失態,轉念一想又覺得奇怪:“這個孩子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沒有。”

“那你為什麼只資助他?”沈言疑惑道:“因為好心?”

這麼多病人,為什麼就資助著一個?如果真的只是為了做好事,完全可以降低費用去三甲醫院,這樣說不定還能多救幾個。

“因為緣分吧。”林白將資料收到檔案袋裡面,自顧自說道:“陰差陽錯遇到了,就幫忙了。”

沈言保持審視的動作,沒有作聲。因為緣分就把一個素不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