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沒有這些規矩,王妃若要需要,吩咐仲管家便是。”

夜珩走近,牽過她微涼的手,放在掌心裡,暖和的溫度傳到小姑娘的身上,試圖融化著那顆冰封已久的心臟。

“謝謝王爺。”

夜珩攔腰將素涼抱上了馬,自己隨身而上,“本王送你回去。”

窩在男人的懷中,素涼只感覺到後背被他的鎧甲膈得有些疼,也有些涼,心中卻還是忐忑,直覺這事還沒完。

一隊人馬離去,捲起湖邊的輕塵,紙錢燒過的灰燼被人處理得乾乾淨淨,可那深靜的湖畔石縫裡,還藏著幾顆盛得極好的桂花,水輕輕漾去,一點點帶走那僅餘的芬芳。

高樓之上,元化手中拿著桂花枝,若有所思地看著它,下面沾了好些水漬,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攝政王府。

當夜珩抱著素涼從王府進來的時候,就跪了一地的人,冰絮和仲管家都在。。

“卑職該死,未察覺出王妃出府,請王爺責罰。”

守門的侍衛跪在地上說道。

冰絮也是一副認罰的姿態,“屬下失職,請主子降罪。”

素涼瞧著這一幕,有些慌,抓著夜珩的手臂,“王爺,臣妾知錯,不怪他們。”

從方才下馬後,這男人就一直抱著她,她想下來,但他就這樣進來了,素涼有些不安。

“好,王妃無恙,本王便不降罪於他們。”夜珩狹長的眸凝著懷中的人兒,“那王妃可認罰?”

素涼點頭點頭,“臣妾認。”

終究還是要來的。

“自明日起,王妃禁足三日。”夜珩的聲音冷靜醇厚,“所有人可都聽清了?”

“是。”

進入瑾院,夜珩將人放到床上,自己坐在她身側,眸光沉沉地盯著她,語氣溫和,“王妃不顧自身安危私自出府,本王罰你禁足,可服?”

其實沒想他罰得這樣輕,素涼自然認,“臣妾服氣的。”

“下次有事可與本王講,最近外面危險,你出去還不帶人,本王也會擔心,知道嗎?”夜珩見小姑娘乖得不行,心下不忍,語氣又放軟了許多。

不過他的話倒是讓素涼怔了怔,會擔心嗎?

夜珩起身,揉了揉小姑娘的頭,“夜已深,王妃先歇息,嗯?”

素涼下意識盯著他問道:“那王爺呢?”

“本王還得繼續去巡視,早上回來陪你睡會兒,乖。”

直到門被重新關上,素涼才恍然清醒,側頭盯著身側空著的地方,小鹿眼閃爍著茫然。

她明明感覺到這男人是生氣的,但好像又跟她想象的生氣不一樣。

素涼想得腦袋都脹了,一把薅過枕頭抱在懷中,心情煩躁地滾了兩圈。

算了,好累,睡覺。

外面的人都還候著,一個個內心惶恐。

夜珩從他們中間走過,湛湛幽深的眸底滲出寒意,“本王說了,這次不罰,該做什麼做什麼。”

一陣馬蹄聲後,眾人才堪堪起身,後背上全溼透了。

大家心裡都知道,王爺方才沒懲戒,不過礙於王妃的情面,可他們心裡清楚,王爺之前的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