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細柔的?內衫和掌心?薄軟的?下裙,心?頭就是一燙,“幕佐也教教我吧,該怎麼疼你?”

他?沒想過她外袍下竟還?穿了一身淺如丁香霧的?裙衫,像日頭被山吞沒前最後一絲晚霞的?顏色,幽靜的?淡漠的?淺紫色,並沒有任何引誘的?意思。

裙衫的?剪裁也以舒適為主,寬寬鬆鬆的?,但因為料子?的?軟薄而貼裹在身子?上,起伏曼妙,甚至可?以看見肌膚的?顏色。

這?料子?很矜貴亦勾損,所以明寶珊都做成了內衫內裙,反而可?以穿久一些。

嚴觀不知道衣料的?脆弱,只是覺得自己像在捏一團水霧,若再探進去,更不知會有怎樣的?觸感。

他?忍不住湊到她的?脖頸處嗅了嗅,說:“為什?麼清水擦洗也會這?麼香?”

“衣裳上的?薰香吧。”明寶清道,“二孃有了銀錢,愈發講究起來,那些女客也吃她這?一套,本錢貴,賣價更貴。”

“不對。”嚴觀搖了搖頭,他?唇膩在她肌膚上磨蹭著,又燙又癢。

明寶清躲了躲,笑道:“莫不是要叫人家說中了?”

“什?麼?”嚴觀沒領會她的?意思。

“被我這?種人玩弄於股掌。”明寶清只覺他?身上愈發燙,燙得她都快坐不住了。

但他只是看著她,微微眯了眯眼,說:“求之不得,甘之如飴。”

明寶清被他?拋進波斯床幃裡?去時才意識到,這?傢伙的?醋勁似乎還?沒解。

帷帳後是好大一張床,黑洞洞的?,又很柔軟。

明寶清跌了進去,掙起身子的時候見到嚴觀正脫衣,彎腰低頭探進來時,身姿與虎豹無?異。

她下意識踹了他?一腳,但卻正中嚴觀下懷,他?握著她的?腳踝把她拽了過來,俯身尋她的?唇來親。

明寶清不知道是親了多久,只聽得見呼吸像盛夏午後乾熱而凌亂的?風,只知道往外‘呵’個不停,而唇間的?小溪在‘咕嚕嚕’冒泡,似乎是底下有個深深的?泉眼在一直不停的?往外撲水。

嚴觀忽然停住了動作,攥住了她胡亂摸撓的?兩隻手,用一種引誘又威迫的?矛盾口吻說:“什?麼時候定親?”

明寶清正在興上,被他?以此要挾,簡直要氣得發笑,抬起腳正要踹,又被他?提膝壓下。

“我要名分。”嚴觀說。

“有你這?樣要的??”明寶清掙了一下,簡直紋絲不動。

嚴觀不說話?了,用下頜上的?一點點青須渣磨她的?脖頸,明寶清癢得厲害,他?還?一路磨下去,將那些極嫩的?軟肉都磨得發紅。

嚴觀重新吻過來的?時候,明寶清伸手扣住了他?的?脈搏——很有力,很雄健,在勃勃跳動著,被她指尖一按,反而更鮮明瞭幾分。

嚴觀從?來不會有什?麼叫喊,他?很沉默,只是呼吸又粗又亂,有些壓抑吞嚥的?氣音。

過了很久很久後,明寶清被他?一下攥進懷裡?去了,被他?捧著臉急切地尋唇來吻,他?面上全是汗,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