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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眉眼上都是笑,在身後摟著他,話裡話外都是不捨。
“沒有下次了。從今往後,你我一刀兩斷,各自歡喜。”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咱們…。。沒以後了?…。”
哼,不要臉的女人,誰和你還有以後??!
沒錯,他就是個賤貨!就是控制不住身體強烈的慾望,自甘墮落!反正已經沒了清白,何不痛痛快快再享受一回?可那靈臺僅剩的一絲清明告訴他,如果以後還有可能過安穩日子,就真的不該和她再有糾纏。
他穿戴齊整,整理好頭髮,毛武拉著他不肯鬆手,“小鏡子,你別這樣,我心裡不好受。”
“呸!”他惡狠狠地啐道,“姓毛的,別給臉不要臉!以後你要再敢來糾纏我,我就去死!”
他邁開步子,昂首挺胸,將毛武甩在身後。就算以後沒人要,也要保持這份體面;就算當初毛武誘惑了他,他也要在這裡扳回一成,好叫姓毛的知道,今天不是她睡了他,而是他嫖了她,而且完事提褲子走人,根本不會在乎她!
…。。
打腫臉充了一回胖子,回府落得一個生死未明的結果。擺脫毛武,他不後悔,可是一閉上眼,那個無恥之徒的嬉笑,粗暴,溫柔,還有她的纏綿像走馬燈一樣在面前不停地變幻,叫他心口疼的厲害。
是啊,一切都結束了,再也沒有以後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寫的太費力了,到最後都不知道在寫什麼了,唉。鏡子的事情告一段落,大家當番外看吧,時間軸也不知對上沒,如有不妥或者錯處,請捉。咱們下章回歸正題。
感謝姐妹們支援,鞠躬!
☆、第二十九回合
大半年沒見到母親了,梁波稍微有點怵,她換下戰袍,手腳麻利地收拾了一番:梳流雲髻,簪珍珠釵,貼花鈿,點絳唇,換上齊胸撒花青羅襦裙,皓腕上戴一對碧玉鐲,腳上穿了軟錦攢珠繡花鞋,將自己打扮的嫋嫋婷婷,搖身一變成了父母希望的那般溫婉可人,這才邁著細步跟上小廝去了主院。
梁波進門,跪在軟墊上剛行了禮,母親梁蕙便招手喚她,“快過來,給我瞧瞧。”
梁波應了聲,微微低了頭,面帶微笑,慢吞吞走到母親眼前,“這麼長時間不見,母親越發地年輕漂亮了,是吧,父親?”
她給馮氏偷偷使個眼色,坐在母親對面的父親面上似有擔憂,只配和地點點頭,並不言語。
梁大學士一如往常,穿了常在家穿的緋色綾裙,外套蜜合色寶相花紋的對襟褙子,優雅得體,穩重端方。她保養得很好,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一點也沒有長途跋涉歷經風霜的滄桑,見梁波亦步亦趨,溫和地笑笑,拉了女兒坐在身邊,仔細端詳,“嗯,咱們老三,……瘦了。”
“哪有?我吃嘛嘛香,還長個頭呢。”梁波嘿嘿兩聲,不經意看見馮氏瞪她,心裡隱約感覺不妙。
“……。黑了。”母親將她額前的一縷碎髮順手撥在腦後,又替她緊了緊髮髻上的珠釵。
“哪有?我天天往臉上敷那養顏膏呢。”梁波又是嘿嘿兩聲,想多說兩句吧,卻發現說不出來話了。
其實梁波對梁蕙並不過分親近,心底深處總是有點生疏,畢竟她是父親一手教養大的,相比忙碌的母親,她在父親以及各位叔父面前則更為熟稔和肆無忌憚。父親若是生氣,她還能見招拆招,母親雖然對她們兄弟姐妹經常和顏悅色,外人也都覺得梁大學士的內涵修養在京都無人能出其右,事實上在梁家連下人僕子們都明白,太太是家裡最厲害的主兒,綿裡藏針,誰也比不過。
果不其然,梁蕙靜靜看著她,淺淺一嘆,“……你呀,…。都已經十八歲了,卻還是這麼不懂事。”
梁波心裡咯噔一下,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