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頓小鎮。

中心祭壇。

祭祀廣場。

一位穿著條紋衫的黑人女性拿著一柄匕首站在祭祀臺前,面無表情,雙眸完全被漆黑所取代。

這一幕自然引得還沒開來塞繆爾、坎達爾以及海頓三人的注意力,作為資深的獵魔人,他們本能對這一幕感到不對勁。

當然,也不止塞繆爾看見這一幕,聚集在祭祀廣場還沒離開的烏合之眾也目睹了這一詭異現象。

“這個人想幹什麼?”

“又是什麼表演嗎?嗯?我為什麼說又?”

“拿著匕首站在祭祀檯面前,好詭異啊~”

“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總感覺邪門。”

“是啊!是啊!我們趕緊走吧。”

“”

眾人的議論聲紛紛, 作為資深獵魔人的塞繆爾三人肯定不能幹看著,剛想有所動作。

那名黑人女性拿著匕首猛然朝著自己的喉嚨刺去,來自動脈的猩紅熱血噴灑而出,接著這名黑人女性整個人倒在祭祀臺上。

與之前那具男性屍體如此一轍,這名在祭祀臺上黑人女性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融化,就像是一塊在熱鍋上的黃油。

“啊~~這麼融化了!”

“我的上帝耶穌,這女人為什麼自殺?”

“法克!我要趕緊離開!太恐怖了!”

“好惡心嘔~~”

“”

面對此起彼伏的各種紛亂尖叫與嘈雜,塞繆爾三人雖然沒有過多的情緒動作,但卻是瞪大了眼睛。

感覺這一幕十分熟悉,好像在哪見過,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緊接著,祭壇頂端的黑色石鍾再次敲響,並且更加響亮,默頓小鎮的所有人,再次放下手中的事情,齊齊向祭壇行注目禮。

“咚~咚~咚~”

“咚咚~”

“咚~咚~咚~”

“咚咚~”

三長兩短,總共四次。

鐘聲結束後,一切再度恢復正常。

塞繆爾迷茫的眼眸此刻也清醒了:“我感覺好不對勁,但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坎達爾深有同感:“那我們先離開這裡吧,感覺現在比以往任何時刻都要邪門。”

海頓沒有說話,但是點頭認可了兩人的話語。

就在塞繆爾三人轉身準備離開時。

一個刺耳的女性尖叫聲突然傳來。

“親愛的!你要幹什麼?你拿刀幹什麼?你要自殺?不!!!”

原本要走的塞繆爾三人再次回過身,只見一個白人男性,手裡提著一把砍刀向著祭祀臺走去,而那名尖叫的女性則是抱住那名白人男性的大腿拼命的阻止。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她就是知道如果自己不阻止,自己的男人肯定會在祭祀臺前自殺。

塞繆爾三人這回連思考都沒思考,直覺讓三位資深獵魔人必須上前阻止,有時候很多事情無需解釋,只管相信的直覺就是了。

但相信直覺開始行動是一回事,實際上又是另一回事。

只見那名提著刀男性臉上閃過不耐煩,抬刀就向拖慢自己速度的妻子砍去,刀徑直砍在抱住自己大腿手臂。

疼痛讓這位白人男性的妻子在絕望的哀嚎中鬆開了手。

沒有了拖累,這名白人男性的以一個無法阻攔的速度來到祭祀臺前,沒有任何猶豫的將刀口砍向自己的脖頸。

霎時間,鮮血噴濺,人群的尖叫四溢,屍體倒在祭祀臺上。

緊接著鐘聲敲響,嘈雜尖叫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第三次朝著朝著祭祀臺行注目禮。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