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徑先前那個空姐的時候,刁兵微笑道:“請你安撫一下乘客,另外找人將那幾個傢伙綁了,不然人家醒了就危險了!”

聞言,空姐呆呆地點頭,接著趕緊站起來,招呼大家趕緊將劫匪捆了,那表情叫一個誇張。

“老子讓你趕緊找個地方降落,你他媽耳聾嗎?”劫匪用槍指著機長囂張道。

聞言,機長咬牙道:“飛機不是說降落就降落的,沒有適合的地方,會出意外的!”

聞言,這個劫匪用槍敲了幾下機長的腦門,兇狠道:“給你一分鐘趕緊找個地方下降,不然···”

就在這時,艙門突然響動,這名劫匪臉色一變,轉身就要開槍,但是隻覺得眼前一花,接著扣動扳機的指頭怎麼也動不了。

“不然怎麼樣?”刁兵冷笑著看著這名劫匪問道。

這名劫匪見扳機上的手指被壓著,怎麼也開不了槍,臉色驚駭過後,一臉兇狠的掏出腰間的刀子扎向刁兵的脖子。

“找死!”

刁兵臉色一變,另一隻手快速的一閃,奪走劫匪的刀子,順勢一劃,還要掙扎的劫匪手腕冒血,臉色慘白,兩腿一軟,慘嚎起來。

刁兵將刀子和手槍拿到手中,轉頭對機長說道:“機長,繼續工作,這些傢伙不用擔心,聯絡一下警方,說說這裡有劫匪劫機,已經被控制,讓他們在機場等待接收劫匪!”

聞言,機長呆呆地點頭,似乎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而刁兵已經提著抱著手腕慘嚎的劫匪走出駕駛室。

一出駕駛室,刁兵就被眼前的一幕給弄地長大了嘴巴。

只見三名劫匪已經被綁住了,不,應該不能說綁住,應該是被包成粽子了,皮帶、絲襪、外套,幾乎能從身上取下來不影響正常活動的物什都被瘋狂的乘客們給用上了,三個劫匪還耷拉著頭,沒有清醒過來,不知道,當三名劫匪醒過來後,會不會羞辱死。

“啪啪啪啪····”

見刁兵走出來,所有乘客以及空姐們開始激動地鼓掌,甚至還有人擦眼淚,看著刁兵的目光中充滿了感激。

而那個之前嘲諷刁兵的中年人低著頭,臉龐耳朵都紅了,羞恥地只想找個縫隙鑽下去,丟人吶!真他媽丟人!看來自己這些年來被錢財給矇蔽了心,這下被人家救了,人家說不定還會來個反羞辱,丟人啊!造了什麼孽啊!

刁兵看著一個個感激的乘客,笑道:“好了,大家都回自己的位置吧,那個美女,請問哪裡有緊急藥品,我幫這個傢伙止下血,別鬧出人命了!”

聞言,被刁兵叫道的空姐一臉羞紅,點了點頭,就要去取藥品,可是卻被一個個神情激憤的乘客給堵住了。

“小夥子,幹嘛還要幫他處理傷口,他們這些畜生差點害死我們,他們是罪犯!”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中年人激動道。

“就是!不給他包紮,死了算了!”

“這樣的畜生就該死了,少個禍害,大家都安全!”

被刁兵控制的劫匪不再慘嚎,臉色灰敗的看著一個個神情激憤的乘客,雙眼暗淡,另外三個清醒過來的劫匪也臉色悲哀,死死咬著嘴唇,身子都有些顫抖。

“諸位!”

刁兵一聲大喝,讓所有乘客驚嚇,閉上了嘴巴。

看了眼這些劫匪,刁兵開口道:“諸位,我知道大家都很氣憤,恨不得殺了這些劫匪,說實話,我也想,可是不能,為什麼不能?因為我們中國是有法律的國家,你們知道你們這叫什麼嗎?你們這叫集體犯罪,現在他們已經對我們構不成犯罪,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庭的審判,我們沒有權利去決定別人的生死,哪怕他們是十惡不赦的劫匪!”

聞言,所有乘客沒了聲音,一個個目光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