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剛想反駁道爾頓的汙衊,一旁的少女卻一臉天真地說:“沒關係的,受了傷身體虛是正常的,多臥床休養下就好了。”

沈茵茵說話時,烏黑眼眸澄澈,是真的在安慰路易斯。

上一世體弱多病、深居簡出的她,和異性幾乎沒有任何交集,男人身體虛代表著什麼,她一時間是真想不到。

道爾頓聽到這話,笑得更大聲了。

路易斯:……

沙發對面的特洛伊,冰冷目光從道爾頓和路易斯兩人移到少女身上時,變得複雜幽深起來。

沈茵茵感覺到特洛伊的視線,剛想問對方怎麼了,路易斯卻拉住了她的手——

“我有些頭暈,你可以扶我回房嗎?順便,我有話想對你說……”

沈茵茵看了看神色漠然,清冷出塵的特洛伊,又看了看額頭上纏了一圈白色繃帶,蒼白病弱的路易斯。

最後還是上前握住了路易斯的手臂。

進了房間後,路易斯關上門,就開始脫\/衣服。

看到對方線條緊實流暢的上半身就這麼裸\/著,沈茵茵人都傻了。

她耳尖微紅,趕緊別開眼,“你、你脫\/衣服做什麼……”

路易斯修長手指解著皮帶,低沉聲線慵懶撩人:“身上髒了,我想洗個澡。”

沈茵茵聽到金屬皮帶扣“咔噠”作響的聲音,呼吸都亂了一瞬。

“那你洗吧,我、先走了……”

沈茵茵說著就要去開門,可她的手剛碰到門把手,光\/著上半身,氣息滾\/燙的路易斯就從背後壓了過來。

對方一手撐在門上,一手覆住了她纖細白皙的手背。

身材高大的路易斯,垂下頭顱,薄唇擦著少女耳畔,吐息\/粗\/重:“走什麼,你不是在大殿上的時候還說我們兩個有肌膚之親、夫妻之實了嗎……”

“別躲我,我現在是你的雄夫了不是嗎?”

“一會兒我還要你幫我呢……”

沈茵茵被廝磨著的耳朵紅得快要滴血了。

腦袋嗡的一聲,鬼使神差的,沈茵茵突然想起之前,萊伯特公爵也說過讓她幫他的話。

她捲翹長睫抖得厲害,磕磕巴巴道:“你還受傷的,該好好休息才是,我、我幫不了你……”

聞言,路易斯胸腔震顫,低笑了聲。

他燙\/熱指腹捏住少女尖細下巴,迫使對方抬眼看向自己,笑容戲謔:“我的小妻主,你是不是想歪了什麼?”

“我只是想讓你一會兒幫我遞遞浴巾,拿拿沐浴露罷了……”

沈茵茵害羞得腦袋都快冒煙了。

可路易斯沒給她繼續逃跑的機會,徑直拉著她的手,將她帶到了浴室。

見路易斯毫不避諱,沈茵茵嚇得趕緊背過身去。

衣料摩挲的窸窣聲之後,便是浴缸裡傳來的水聲。

浴室裡安靜得過分,沈茵茵臉燙得厲害,便尷尬地主動轉移起話題。

“對了路易斯,那個衛隊長,你瞭解他嗎?”

路易斯聽到自己的小妻主突然提到別的雄性,長眉一挑,唇邊的笑意淡了下去。

但他後面也知道了,沈茵茵能及時趕來救他,就是因為有這個衛隊長的通風報信。

猶豫了下,他還是答道:“那個衛隊長出身貧寒,雌母早逝,三年前,他僅有的家人全都死在了前線,屍骨無存,現在就剩他一個人。”

“不過,你不要覺得他是什麼可憐人,他不是可憐人,他是雌後身邊最忠心、最殘暴冷血的一條狗。”

“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計其數,他很危險,你要離他遠點,知道嗎?”

可沈茵茵總覺得路易斯口中的衛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