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何大清猶猶豫豫的樣子,白寡婦臉上一怒:“好啊你,何大清,當年要不是你死皮賴臉的非要跟著我來這,我現在怎麼會被我兒子給埋怨這麼多年。我告訴你,這事你要是不聽我的,你今後就別想上我的床了!”

說完,白寡婦怒氣衝衝的走了。

何大清欲哭無淚的看了看電話亭的老闆,

“兒子女兒都是討債鬼,這一天天的,就是看我過得太閒了。”

說完,何大清轉身就離開了電話亭,只是那嘴角的笑容,怎麼收都收不住。

等何大清走後,電話亭老闆朝外面啐了一口,

“呸,耙耳朵~!”

‘耙耳朵’是四川方言的一個詞彙,用來形容那些對妻子特別尊重和順從的男人,即‘怕老婆’和‘妻管嚴’。

未了,

老闆一臉羨慕的看著何大清離去的方向:“真好,女兒考上大學了,祖墳都要冒青煙了~!”

正在這時,

電話亭最裡面傳來了一聲不耐煩的聲音:“姓湯的,趕緊過來,女兒又把頭髮給弄的打結了,快點的~”

“來了,來了!”

何家,

坐在酒桌上,何雨柱美滋滋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哈哈,這輩子,我是第二次像剛才那麼開心~”

閻解放好奇的問道:“那第一次呢?”

“哦,我結婚的那晚,從那以後,我才知道……”

還沒說完,何雨柱的嘴就被自己媳婦林月娥給死死的捂住了。

林月娥臉色紅彤彤的,也不敢正眼看閻解放和何雨水,

“一天到晚的,淨會瞎說。”

閻解放衝著何雨水說道:“對了,為了慶祝你考上大學,你等著,明天我還有一份禮物送給你呢。”

“禮物,什麼禮物啊?”

閻解放神秘一笑:“秘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哎,對了,正好有你在,我給你說個事……”

然後,閻解放就把剛才對何雨柱和林月娥說的話又給何雨水說了一遍。

何雨水聽到這個訊息,也是點了點頭,

“嗯,好事啊,嫂子,你放心吧,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我每天給你和京茹一塊兒輔導功課,讓你們儘量跟上學習進度。”

閻解放在旁邊補充道:“沒事,嫂子,咱們正常的學,我隨後再好好研究一下廠裡的政策,爭取讓你們倆都轉成城市戶口。至於月巧,現在還小,將來還是走考大學這條路子吧。”

“哎,那就麻煩解放兄弟了。”

閻解放起身要走,何雨水連忙跟著,

“嫂子,我去找京茹說會話!”

看著何雨水興高采烈的跟閻解放走出去的樣子,林月娥讓妹妹林月巧先去睡覺,然後有些猶豫,不過還是對著何雨柱說道:“柱子,雨水跟解放關係一直這麼好嘛?”

何雨柱渾不在意的說道:“那可不,我跟你說啊,以前我去廠裡上班忙,所以有時候顧不上雨水,多虧了解放。對雨水來說,閻解放就跟她親哥一樣~!”

聽到何雨柱這麼說,林月娥也知道了何雨水和閻解放的過往。

“哦,原來是這樣啊!”

何雨柱一臉惋惜的說道:“本來我還想著,他們兩個兩小無猜,青梅竹馬,想著兩人能走到一塊。結果,解放兄弟在農村找了個物件,只能說,有緣無分吧!”

林月娥直接擰著何雨柱的耳朵:“農村來的怎麼了,你是不是看不上我?剛才我就想揍你了,來來來,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結婚的那天晚上最開心。”

看著臉色紅紅的林月娥,何雨柱看呆了,嘴裡喃喃道:“媳婦,那當然是我最開心的晚上,你是不知道,那天晚上,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