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無奈朝賈張氏翻了個白眼,說道:“看見了,看見了,怎麼了?”

“她往哪去了?”

閻埠貴疑惑的說道:“她肯定是去上班去了啊,你這是什麼問題啊?”

聽到秦淮茹去上班,賈張氏呼了一口鬱氣。

“那就行,那就行,這秦淮茹,越來越懶了,連飯都不做了現在。我怎麼這麼倒黴啊,攤上了這麼個兒媳婦。錢,錢賺不了;飯,飯做不好。我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閻埠貴看到賈張氏大早上的就在這罵人,覺得晦氣,立馬就想往旁邊走去。

正在這時,

“好啊,你們兩個在幹什麼?”閻母一臉怒容的看向閻埠貴和賈張氏。

閻埠貴一臉迷茫的說道:“賈家嫂子來到前院問我她兒媳婦往哪裡?”

“問完了嗎?”

閻埠貴點了點頭,

“問完了。”

“問完了回家,我有些事想要問你。”

聽到閻母的聲音,閻埠貴下意識的就覺得要完了。

“賈張氏,我要被你害死了。”

“還不快進來!”

“哎,來了,來了,來了!”

賈張氏看了看閻埠貴夫妻二人的動作,不屑的說了聲:“你們倆有病吧!”

進了屋裡,閻母直接追問道:“她大早上喊你幹嘛?”

閻埠貴一臉疑惑的說道:“沒幹嘛啊,她就是問我秦淮茹去哪了?”

閻母冷哼一聲:“小的勾搭別人家男人,老的也開始勾搭。她們兩個寡婦,沒男人會死啊。你也是,她跟你說話,你就回答啊。”

閻埠貴聞言,臉立馬就綠了。

“我說老婆子,你這也太侮辱人了。我堂堂讀書人,平日裡只看春秋。就賈張氏那肥頭大耳的長相,你在這膈應誰呢?”

閻母不屑的看向閻埠貴:“我還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我算是明白了,這男的啊,身上就不能有一點存糧。要不總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閻母說完,拍了拍床。

“快來。”

閻埠貴看到閻母的動作,頓時腿一軟,感覺腰子隱隱作痛。

“老婆子,我這歲數真不行了啊,你就饒了我吧。”

“饒了你,饒了你,我怕你給我也帶帽子,告訴你,我丟不起這人。”

閻母說著,就把閻埠貴拉到床邊。

“我兒子曾經說過,要把危機扼殺在萌芽狀態。我告訴你,表現不好,你就別去上班了。”

閻埠貴眼角閃過一絲晶瑩,

“賈張氏,我恨你!”

“快來!”

“哎,這就來,這就來。”

賈張氏回到賈家後,開始不耐煩的給三個小的做飯。

棒梗看到賈張氏做好的飯,不滿意的說道:“奶奶,今天怎麼又是窩窩頭啊,我想吃肉,我想吃肉。”

賈張氏對著棒梗挑撥道:“乖孫啊,奶奶也想讓你吃肉。可是你媽最近不喜歡你了,你看,他都不給咱們買肉,也不給奶奶買止疼片。這樣下去,誰受得了。”

“那怎麼辦啊?奶奶。”

賈張氏蠱惑道:“你要是想吃肉,你就聽我的,等你媽回來,我們這樣這樣……。”

賈家的密謀暫時不用說。

昨天晚上走的時候,李副廠長說了,今天可以不用上班,閻解放今天可以休息一天。

閻解放一覺睡到中午,然後飢腸轆轆的走到了西廂房。

“媽,有什麼吃的沒?快餓死了。”

面滿春光的閻母一臉驚奇的看著閻解放:“不是,你今天怎麼沒去上班啊?”

“哦,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