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興奮的拍了拍桌子:“三大爺說的有理,這事老易你倆都得避嫌。”

“老易,趕緊下去,下去。這種事兒你不能既當運動員又當裁判。這樣不合適。”

“就是,既當又立的,那不成那啥了嗎。”

哈哈,人群沉浸在歡樂的海洋中。

主要是易中海最近總是要求開全院大會,四合院眾人都有點疲憊了。現在有了調侃易中海的機會,眾人也開始趁機放鬆下心情。

劉海中接著說:“那麼我宣佈:今晚的會議,由我一個人主持就行了”

“咱們今晚全院大會的主要內容就是,中院的傻柱,被前院三大爺家的二兒子閻解放,中午吃飯的時候在餐廳按在地上暴揍了一頓。傻柱要求閻解放在咱們大院裡給他賠禮道歉……。”

劉海中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何雨柱打斷,何雨柱在旁邊翻了個白眼。

“二大爺,你會不會說話呀!什麼叫暴揍,我那是被暴揍嗎?”

何雨柱面子上有點掛不住,開始給自己找補。

“我那純粹就是大意了,沒有閃,被閻解放的小子偷襲了。要不然,就他那小身板,想打我,還嫩點。”

“就這水平,還二大爺呢?會不會說話啊,不會說話就多學學!”

劉海中不樂意了:“嘿,你小子還敢嫌棄我?得嘞,您那意思是我不配管你的事唄,那我走?您這事我不管了,我就宣佈全員大會到此結束了。”

易中海趕緊攔著劉海中,“別啊,二大爺,柱子純粹說話不過腦,咱大會還得繼續啊。”

“今天晚上柱子的要求呢,就是閻解放對柱子賠禮道歉,賠償柱子的損失。”

何雨柱接著說:“”對,我就是看閻解放不順眼,跟他有矛盾才給他顛勺。這是咱們大院內部的矛盾,他憑什麼要把這事捅到廠裡。我要求閻解放賠償我100塊,並且明天在廠裡的廣播站公開發表道歉宣告,這事也就這樣過去了。”

“要不然這事就別想翻篇。”

閻解放聽到後冷笑一聲,

“傻柱,說你傻,你還天真。”

“我都不稀罕說你,來,你先給我說說,你下午為啥給我顛勺,你好意思說嗎?你敢說嗎?呸!”

閻解放衝著傻柱唾了一口,接著說。

“咱再來說,在廠裡,你憑什麼要給別人顛勺。憑你黑?憑你醜?還是憑你那張臭嘴啊!

在廠裡,食堂的飯是集體的財產。你顛勺,那就是以權謀私,損公肥私。

我還就告訴你了,你傻柱要是還敢顛勺,我接著還往上面反映。

食堂不行,我就去廠裡;廠裡不行,我就去部裡。

我還就不信了,天下就沒有能管住你傻柱顛勺的人?”

易中海說:“那也不能打人啊,都是一個院的。你把柱子打的那麼慘,損失那麼重,你是不是應該拿出點作為人道主義補償?”

閆解放咂吧咂吧嘴,戲謔道:“一大爺,您對傻柱真好。”

“有犢子,您是真護呀!

“我要是給傻柱賠償了,傻柱是不應該給咱們廠所有被他顛勺過得工人們賠償。我今天下午在我們部門可聽說了啊,咱們廠有個廚子叫傻柱,這廚子狗脾氣,但凡碰到不開心的事情,就給工人顛勺。”

“一大爺,只要傻柱先把他顛勺過得工人都給賠償了,你要我怎麼賠,我沒二話,要不然,這是沒的商量。”

“另外,我再跟你說啊,對於傻柱的處罰是咱們廠所有領導在一塊兒開會討論後決定的,絕對不可能更改。”

“你現在讓我給傻柱精神損失費什麼意思?是不滿意咱們廠領導的決定?還是你一大爺認為自己說的比領導說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