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了我的話,良久沒有回答,從身上拿出信,遞給我。

打算

我合上四阿哥的信,問年羹堯,“現在怎麼樣了?”他放下茶杯說,“就和四爺說的一樣。現在大家都以為你已經死了。但是皇上堅持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但是已經這麼久了,誰還相信呢。總之就是不明說罷了。”

“那四阿哥現在怎麼樣?”我問,其實心裡是想問問現在爭的怎麼樣了,心裡未嘗不是想知道一點胤禟的訊息,也不是說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就是心裡想有個底,可是問了又覺得後悔,可是話已經出口了。

他沉默了一會說,“你不應該問這個。”

我沒說話,我既然已經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