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神出竅果然不凡!” 陳小寶心中一喜,感覺陰神離開身體,身體沒有什麼不好反應,他壓抑住心中的興奮,開始向別墅外飄去。 別墅裡的人都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 月光和河風吹過來,雖然陰神會感覺到一些不適,但問題不大,還能忍受。 沙洲島上一片安靜,陳小寶控制著陰神向擂臺附近靠近,剛靠近擂臺,一股濃郁的煞氣撲面而來,吹的陰神頓時動搖起來。 “好濃郁的煞氣!” 陳小寶臉色一變,陰神立刻停步,暗暗吃驚。 難怪說煞氣重的人能辟邪,那些經歷過戰火的兵器,甚至是常年殺豬的殺豬刀,上面都帶有濃烈的煞氣,也可以辟邪。 傳說確實是真的。 僅僅就是這擂臺,每三年一次,每次怕是都要死不少人,死的人多了,連擂臺上都凝聚了煞氣。 別說是一般的鬼物靠近不了,就連陳小寶這陰神都難以接近。 “還是剛成陰神,陰神不穩啊!” 陳小寶回頭看了一眼,這裡距離別墅已經超過了三百米,繼續遠離的話,感覺身體和陰神的聯絡就開始變弱了,不能再離的更遠了,否則的話,一旦身體和陰神徹底失去聯絡,就會非常危險。 有些前輩修士,就是因為陰神遨遊迷失在外,找不到自己的肉身,最終只能轉修陰鬼道,甚至是煙消雲散。 陳小寶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他陰神沒有離開別墅太遠,遠遠的看到監察副使白玉樓所在的別墅進去了幾個人,他心中好奇,陰神一動,跟了過去。 “監察使大人!” 那兩個勁裝打扮的男人進入別墅,白玉樓坐在客廳,身邊陪著幾個人,兩個勁裝男人一抱拳,向白玉樓行禮。 “調查的怎麼樣了?” 白玉樓放下茶杯淡淡的問道。 “啟稟監察使大人,根據我們的調查,吳威確實被斬斷了右手,並且右手已廢,而且出事的地點也在江城,在他出事之前,和那個叫陳小寶的人賽車,當時陳小寶提出要賭他的一隻手,這件事我們找了幾個人反覆驗證,可以相信確有其事,但具體吳威的手是不是陳小寶斬的,無法驗證,吳威自己也不肯說!” 其中一個勁裝男人說道。 “白師兄,事情怕是顯而易見,吳威不肯說,那自然是清楚,斬斷他手臂的,肯定不是陳小寶,否則的話,他又何必不肯說?” 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馬臉男人說道。 “不錯,依我看,這件事肯定是吳家的吳勇乾的,目的無非是拿吳威的手邀功罷了,現在吳威已廢,不能跟吳勇鬥,不敢說出真相罷了!” 另一個男人也說道。 白玉樓微微點頭,這個調查的結果和他預想中的差不多,何家一個江城的小武道家族,哪有膽量找吳家的麻煩。 “可惜,沒有證據,現在所有的證據都顯示何家和陳小寶,跟吳威的手被砍斷脫不了干係,我們武門監察只能拿證據說話,不能那推論說話,既然沒有決定性的證據,明天的擂臺戰照舊!” 白玉樓淡淡說道“你們就這麼回覆第一使吧!” “是,監察使大人!” 幾人起身告退。 這件事,還是第一使找到監察院,要求監察院調查的,若是能查出事情是吳家內鬥,自導自演的,那明天的擂臺戰就不用比了,吳家還會受到嚴懲。 “砧板上的魚肉還想掙扎,以為找到方玉瓊就有用?” 等其他人都走了,白玉樓冷笑一聲,端起茶杯自言自語。 就在這時,他臉色忽然一變,手腕一動,手中的茶杯瞬間暴射而出,打向角落,陳小寶的陰神立刻後退,直接穿透牆壁,離開這棟別墅。 “嘩啦!” 茶杯打在牆壁上,瞬間撞的粉碎。 “沒人?” 白玉樓凝目望去,眉頭一皺,他剛才明明感覺到了若有若無窺探的目光,可現在卻沒發現有人。 難道剛才是錯覺? 白玉樓目光掃視,側耳傾聽,依然沒有察覺到異常,以他的實力,半步地境的境界,在這麼近的距離,哪怕是一位真正的地境強者,也很難隱匿。 可真正的地境強者有什麼需要過來偷聽的呢? 白玉樓緊緊皺著眉頭,最終只能微微搖頭,他可能確實是聽錯了。 與此同時,陳小寶的陰神正飛速後退。 “這傢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