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河平時自然不在話下,眼下卻是個麻煩。要泅水過去可不易,更何況還有許多人根本不識水性。

蕭雩倒是懂得一些,可是水性也不精熟。滕繼則是個完完全全的旱鴨子。

他靠著石壁趁機會歇息,石壁上也潮漉漉的,涼冰冰的,靠著並不舒服。

“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