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007也苦口婆心地勸道,【而且我看你也不是很抗拒這個世界,老實把深情值收集完了,我們就能走了。】

喻凜懨懨地說:【那多沒意思?陪我上語文課的時候沒聽過那句被用爛了的作文素材,要‘生如夏花之燦爛’啊?】

007沉默了好一會,倒是沒能找到規勸他的話術。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一抽,隨口就說了一句:【意思重要,還是身體重要?】

說完,連他自己都在嫌棄自己怎麼能說出這種矯情的話來。

誰想,喻凜很認真地回答道:【那還是意思重要。】

007:【……】他真就多嘴問這麼一句。

鄒愷本來想出去問問老闆能不能做碗小米粥,結果剛開了門,就接到了林柏野的第二條通訊申請。他從走廊接完通訊回來後,發現喻凜臉上的血色終於恢復了一點,不由地也鬆了口氣。

喻凜把腦袋架在椅背上,看著他向自己走來,問道:“怎麼了?”

鄒愷掃過旁邊熱熱鬧鬧的預備隊員,他們橫七豎八地在沙發上癱了一排,硬生生地把手裡的飲料喝出了啤酒的氣勢。

“少將說他到樓下了,問您玩夠了沒有,打算走了嗎?”這句話依舊是鄒愷潤色過後的。

喻凜疑惑地挑了挑眉:“他怎麼來了啊?”

鄒愷抿了抿唇,沒有說話。但是看向喻凜的那雙眼睛裡又像是把什麼都說透了。

“懂了,面冷心熱,他關心我。”喻凜促狹地笑了一聲,壓著椅背站起了身。

阿爾伯特還想攔著不讓他走,但聽到了林柏野已經到了樓下,當即就閉上了嘴,悻悻地退到顧望的身後。

倒是鄒愷,本來是想同喻凜一起離開的,還沒出門,就不知道被哪個大膽的隊員給逮走了,那人嘴裡還振振有詞著:“少將來接他物件回家,副官你跟著去湊什麼熱鬧?再留下和我們這群單身狗玩會唄。”

鄒愷看著緊跟上來將自己團團圍住的其他隊員,有些無奈地擺了擺手,示意喻凜自己先走。

關上的門掩住包間裡的喧鬧的聲響,喻凜下了樓,遠遠地就望見了對面路燈下站著的林柏野。他晚上沒穿軍裝,隨意套了件灰色衛衣,外面罩著黑色的夾克外套,暖黃的路燈把他的頭髮照成了淡淡的亞麻色,好似一副濃墨重彩的油畫。

喻凜走近了,才發現他的表情依舊冷得像霜,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樓下等久了不耐煩,他的心思本就難猜,尤其到了這個世界更是。

“林柏野!”喻凜試探地喊了他一聲,“怎麼突然來了?”

林柏野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他不會說是因為到家之後沒有發現喻凜的蹤跡,聯絡了鄒愷才知道他又頂著那樣的身體在外面亂來。

嘴上說著等到身體好了就離開赫坦要塞,照他這樣亂來的情況,怕是想一輩子都賴在這裡。

林柏野忿忿地想著,臉上卻不動聲色地從口袋裡拿出了喻凜丟在家裡的智腦,遞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