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場景不同,矽鈹市一方的禮數非常周全。非但派了大量的人夾道相迎,更預備了接風洗塵的活動。

導致柏木他們下車後第一站去的並非矽鈹競技場,而是一整個被承包下來的豪華大酒店。

吃喝玩樂一條龍全部安排妥當。

總之連綿不斷的糖衣炮彈打得部分黃鐵鎮訓練家暈頭轉向,迅速沉溺於其中找不著北,差點連來矽鈹市的目的都給忘了。

遲遲沒能見到政義的柏木很不愉快。

酒店大廳裡。

“讓他們兩分鐘內下來集合!”

柏木皺著眉頭對大塚等人及肯達爾等幾個少數競技場訓練家說道。

他身邊站著阿雅娜,這位放下行李就來找他了,根本沒理會其他工作人員的引導和多餘服務。

大塚他們這一撮核心小弟也是。

肯達爾和另外幾個人來的稍微慢一些。

兩分鐘後。

或衣衫不整或穿著浴袍的一眾黃鐵鎮訓練家們來到大廳,尷尬地低著頭,不敢與前方的柏木對視。

柏木見人全部到齊,沒有責怪他們,說道:“回去換好衣服帶上所有寶可夢再下來,這次給你們十分鐘。記住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想玩下次帶你們來玩個夠!”

“是!”

眾人齊聲大喊,匆忙回房間整備去了。

只有少數幾人不用回去,銀馬便是其中之一,他遲疑了一下,來到柏木身邊道:“柏木老大,大家暈車暈的身體不舒服,所以才……”

“我知道,要不然我到現在才叫他們?真那樣半個小時前我就能叫了。”柏木瞥了銀馬一眼。

他又不進行軍事化管理,大家暈車不舒服需要休息很正常。

緩和時間已經給了,再緩不過來上醫院,待在這裡享受酒店的各種服務對生病的人可沒有幫助。

“好吧好吧。”

銀馬聞言訕笑著退下。他剛才拉肚子了,否則也是早早集合的人之一,聽到大塚來喊他集合差點褲子都沒穿就往外跑。

與此同時。

一個額頭見汗的西裝中年人匆匆跑來,對著柏木彎腰賠禮道:“對不住對不住,柏木先生,有什麼我們招待不周的地方請您海涵。”

“沒什麼招待不周的,你是酒店的人還是負責兩地競技場交流對戰的?”他平和地問道。

中年人見柏木沒有生氣的跡象,彎曲的腰桿慢慢挺直,恭恭敬敬地道:“我是上面派來接待大家的,只負責黃鐵競技場也就是咱們這邊。”

“那政義人呢?”

“政義館主他、他還在選人。”中年人露出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柏木皺眉:“嗯?選人?”

“就是選擇參加交流對戰的成員。”

“不能全部都參加?”

“恐怕不能,您是不知道,最近矽鈹競技場和訓練家培訓中心的成員總數超過……超過五百人了。”

五百人。

柏木和旁邊的其他人都懵了一瞬。

上一次來的人才三十多個,挑歸挑記得總數也才百餘人吧?怎麼半個月過去超五百個了!

負責人嘆息道:“上面對兩地交流對戰非常重視,很多人看到後就想參與進來,您那邊又不收新成員……就基本全加入矽鈹競技場和培訓中心這邊了。”

“雄黃塔呢?不去雄黃塔?那邊不缺訓練家吧?”

“那邊主要是外來訓練家去得多,而且雄黃塔現在只負責迎接訓練家進行對戰,主要提供場地,不負責對訓練家的管理與加入,所以去的人不多。”

拉幫結派的問題尾大不掉麼?

柏木意識到這是訓練家們想像以前一樣抱團,未必有什麼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