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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爛漫天真。

“皇城外！”女娃眼中露出無數小星星，興奮道：“快，跟我講講，皇城外有什麼。”

“你沒出去過？”白夜奇道。

“我當然出去過，只不過我想讓你講，這是命令。”小女孩皺了皺鼻子，似乎要增加自己的底氣，挺著胸膛道：“我可是太祖。”

白夜覺得好笑，抬手又是一記打在女孩頭頂。

那女孩一聲吃痛，就要撲上來撕咬，卻忽然瞪大了眼睛，小眼睛裡面滿滿的都是喜愛。

火子有些好奇的望著眼前女孩，又看了看白夜，不知他把自己召喚出來做什麼。

“給我！”女孩命令道。

白夜敲了她一記，搖頭。

“給我！給我給我！”女孩的聲音漸漸變成祈求，讓白夜一陣好笑，他搖頭道：“給你玩可以，但是我問你幾個問題，你都要如實回答，如果答得好了，我也會給你講那皇城之外的故事。”

女孩聞言臉上露出大喜，小腦袋如小雞啄米，連連點頭：“你快問。”

“皇城內，像你一樣被稱為太祖的，還有幾人。”

“三個！好了，一個問題，給我摸一下那個火人。”女孩大喊道，隨後直接抬手抓向火子。

白夜目中露出驚訝，火子乃五子之一，火焰溫度就連自己也不敢輕易碰觸，卻沒想到這女孩絲毫沒有在意，抬手就直接把火子抓在掌心，她身上的衣袍有金色符文閃過，料想是這法器衣袍護住了她。

能抵抗火子高溫的法器，起碼也在玄兵行中階。

可憐的火子想要掙扎，卻看到白夜搖了搖頭，示意它不要反抗。

“那三個太祖修為如何，是不是都邁入神空境。”

“不知道。”女娃頭也不抬的回了一句，只是不停的逗掌心中的火子玩耍。

“那河女呢。”

女孩的手掌一頓，眼中似有迷茫閃過，“這名字有些熟悉，可是為什麼我腦海裡浮現的是很多很多人。”

白夜神色一動，問道：“有多少，她們都是何人。”

“我忘記了，只是記得她們好像都很年輕，但最後，卻全都死了。”女孩眉目中忽然有了哀愁，也顧不上玩火子，皺著眉頭彷彿在想些什麼。

火子回到了幻塵塔，被白夜收入儲物戒中，他看著眼前這個或許只有七八歲的女孩，儘管疑點多多，但也沒有再發問，笑著道：“那我給你講講皇城之外的故事吧。”

女孩聞言眉頭舒展開來，拍手道：“好啊，我想聽。”

白夜淡淡的笑了笑，於是便給女孩講述了他的故事。

有些東西略過，但是大部分都是白夜的真實經歷，小女娃聽得津津有味，而就在白夜講述之時，一股龐大而恐怖的神識忽然覆蓋整個皇城，轉眼間便掃過白夜所在的閣樓。

半響，有人影跑動的聲響，子芸從旁邊的閣樓走出，敲了敲白夜屋子。

白夜知道瞞不住了，開啟了屋門。

數十名修士氣喘吁吁的站在外面，一名老嫗神色帶著苦笑，直接迎上了小女娃：“我的太祖啊，你這樣亂跑，知道整個皇城有多少人要跟著你雞飛狗跳麼。”

她面色平淡的望了白夜一眼，若非礙於白夜修為，只怕非要上來叨嘮兩句。

女娃被一群人迎走，臨走前跟白夜揮了揮手，道：“再見，有空我會再來找你的哦。”

白夜點頭微笑，溫柔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這樣的動作讓所有人面色驚恐，那老嫗張嘴就要呵斥，卻被子芸示意，搖頭制止。

第一百六十章　天命虛影

待得所有人離開之後，白夜喊住了子芸。

“河女？”

子芸一怔，輕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