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那個大肚子的人。”

袁傲策道:“何以見得?”

“不然他不會對那尊送子觀音這麼上心。”

袁傲策道:“我倒覺得他更像是被人拋棄。”

紀無敵將所有線索串在一起,擊掌道:“莫非是他的心上人懷上別人的孩子,所以他才出於這樣一種愛恨交織,不可自拔的狀態?”

朱剝皮小聲道:“沒聽說棲霞山莊最近有喜事要辦啊。”當商人的,對於這種訊息也很靈通。

紀無敵摸著下巴道:“說不定是見不得人的那種。”

朱剝皮好奇地湊過去,“比如說?”

“懷孕的是端木慕容?”

砰!

朱剝皮膝蓋磕碰到了凳子。

端木回春回過神,突然道:“我有事,先走一步。”說完,也不等袁傲策和紀無敵回答,便施展輕功,跳了出去。

紀無敵雙手支頭,笑眯眯地看著對桌,“阿策。”

袁傲策慢條斯理地喝著茶,“喝完再追也來得及。”

……

朱剝皮揉著膝蓋想,那個端木公子古怪是古怪了點,但還是有用處的,至少把眼前兩尊瘟神給引走了。

不過臨走前,紀無敵諄諄囑咐道:“我們明年還來,記得要留點好貨給我們哦。”

“……”

追端木回春並不是一件難事。

正如袁傲策預料的那般,即便揹著紀無敵,即便喝完茶,他依然輕輕鬆鬆地看到那抹白影。

“阿策,你怎麼知道他走這個方向?”紀無敵道。

“聽腳步。”袁傲策幾個起伏,又跟得近了些。

紀無敵摟著他的脖子,正準備打了個盹,袁傲策的步子突然慢了下來。原來是端木回春停了下來。

端木回春回頭看著他們,“兩位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紀無敵從袁傲策的身上滑下來,“你身上有的,我們也有,你不用這麼慷慨。”

端木回春神情淡淡的,但是袁傲策和紀無敵依然從他眼底看到了警戒和敵意。

紀無敵道:“阿策,他剛剛還不是這個樣子的。”

“因為他剛剛還覺得,也許我們可以當朋友。”

“那麼為什麼現在變得這麼快?”

“因為他現在知道,他很難和我們成為朋友了。”

紀無敵道:“難道那個急需白玉送子觀音的肚子……是我們其中一個人弄大的?”

……

路邊的樹忍不住死命地搖晃起樹葉來。

袁傲策拍拍他的腦袋,“閉嘴。”

紀無敵扁扁嘴巴。

端木回春不理他們的調侃,道:“不管你們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我都要說,你們註定要失望的。”

袁傲策道:“你身上有什麼好得到的,就算想要,也是從你父親身上。”

端木回春眼中殺氣一閃而逝,“袁先生此話何意?”

“藍焰盟的走狗……”袁傲策冷笑道,“人人得而誅之,不是嗎?”

端木回春身體一震,臉色緊繃道:“袁先生當知,有些話是不可信口開河的。”

紀無敵忍不住道:“有些話不可信口開河,說明還有一些話是可以信口開河的。”

袁傲策低頭看他。

紀無敵用手指在嘴巴上畫了兩張封條。

端木回春道:“袁先生有什麼證據?”

袁傲策道:“有沒有證據有什麼區別?”

端木回春被他這種近乎流氓的態度徹底激怒了,“縱然你是魔教暗尊,武功高強,但是棲霞山莊也不是任人欺負的軟腳蝦。”

紀無敵開啟封條道:“我就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