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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英武、風度翩翩,不由得在心中暗贊。
右邊的一人則是一個身穿藍色官服的中年人。他表情嚴肅、目光冷冽,唇上兩撇修飾整齊的鬍子尤為引人注目。
凌鉦知道佑滋國的文官根據不同的品級穿不同顏色的衣服。國主著褐衣,以下依次為藍、白、紅、黃、綠五個品級。眼見這人身著藍衣,那是身份極為顯赫的官員了。
正沉思間,就聽到布盧克在身邊介紹道:“這是我國議事院首禮布克。狐列求公爵大人。”凌鉦知道佑滋國的“首禮”相當於天朝的丞相。翰思派首禮來迎接他,那是極端重視了。
思慮間,兩位迎賓大使就已經來到面前,向凌鉦躬身行禮,目不斜視地各說了一番話。壽王推薦的通譯鍾城先生立即走到凌鉦身後同步翻譯,卻都是兩國王子致以問候,各自邀請凌鉦到賓館休息的話。
凌鉦微笑道:“兩位王子厚賜,原不敢辭,但凌鉦此來是代表國家,當以公事為重,還是先到貴國‘外事署’辦理相關手續,見過貴國正規使者,才能接受兩位王子的邀請!不知持有貴國正規文書的使者在哪裡,還望兩位先生予以指點!”
聽到一番話(在這個時空中,由於地位顯赫,天朝語言廣泛通行於各國各族之間,成為外交的通用語言,尤其貴族和高官,大都精通天朝語言),兩位迎賓大使面露難色。早先,維克和布盧克就已經各自傳回了訊息,知道凌鉦只認印信,見不到印信,就拒不承認任何一方代表國家。眼見凌鉦如此做派,那是下定決心不偏向任何一方了。
見他們面露難色,凌鉦訝異道:“難道貴國沒有派出正規的迎賓使者嗎?”
眼見凌鉦拒不承認兩位迎賓使者的身份,也口口聲聲只稱兩位“國主”為“王子”,眾人僵立島上,卻是毫無辦法。兩位迎賓大使被他的話套住,又不好自稱代表國家,又無法勸得凌鉦跟隨自己回賓館,局面十分僵硬。
僵持了很久,凌鉦微笑看了他們一眼,又淡淡道:“我朝並沒有接到過貴國的報喪文書,今日到達,純是以友邦的身份自願前來弔唁!貴國沒有沒有派出正規使者前來接待,也有我朝疏於通知的責任,凌鉦不敢有怨言。這一路過去,本王便在天朝駐佑滋國別館歇宿即可,實在不敢勞煩兩位王子接待。待本王前往赫列普斯堡拜忌過皮特國王,必定親自向兩位王子致謝!本王同貴國兩位王子神交已久,定然要好好同兩位王子交流一番!”說話間,便看見天朝駐佑滋國別館館領駱有忠已經帶著一隊馬車在前方等候。
凌鉦又微笑道:“本王雖身在鄰國,但兩位公爵大人的大名卻是如雷貫耳!兩位今日遠來迎接,深情厚意,凌鉦感激不盡!不若便由凌鉦做東,在別館設宴與兩位先生把酒言歡、一訴衷腸!”
兩位迎賓大使見凌鉦反而一力邀請自己前去赴宴,一陣苦笑,知道無法達成這次任務了,只好各自客套一番,神情沉鬱地恭送凌鉦步上天朝別館前來迎接的馬車。兩邊的鼓樂手也終於無趣罷手,好不容易還了眾人一個耳根清淨。待把凌鉦送到別館,兩位公爵便各自回去覆命了。維克與布盧特也同凌鉦辭別,各自跟著自己的隊伍回去覆命。他們與凌鉦同行二十餘日,結下了深厚的情誼,臨別之時,都流露出幾分戀戀不捨之意。
待進到別館,用過晚膳,一番修整之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凌鉦派了親衛前去邀約蘇衣鳴,自己也取來一件普通的衫子換上。走出門外,就看見獨孤鷹已經備好了馬車。風靈雁身後還藏著一個青衣小帽的小廝。
見凌鉦看著那小廝,明風趕緊上前拉了那小廝出來道:“還不快來見過王爺!”
那小廝向凌鉦一拜,抬起頭來,卻是扮了男裝的翠翠。只見她臉上帶著掩不住的喜悅之情,又透著幾分羞澀,竟是說不出的俏皮可愛。
昨日,由凌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