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巴巴地瞅著她,還是那幾個字,控訴一般,聲淚俱下:“你打我……”

皇甫長安不甘示弱,輕咳一聲,瞪了回去。

“誰叫你這麼敗家!勞資要是再不管教管教,過兩天咱們豈不是連西北風都沒的喝?!”

“可是……”

“沒有可是!”

“但是……”

“也沒有但是!”

“……”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眼睛,卷長的睫毛之下,緩緩地就蒙上了一層水霧……花賤賤垂下腦袋,側了側身子,隨意披在肩頭的綢衣不經意間就從那細膩光滑的肩頭滑落了下來,將那道惹眼的紅痕赤果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