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已經有些看不懂了……這是神馬情況?!小祀和破雲鳴鈺這又算是哪一茬?李代桃僵?還是鳩佔鵲巢?!

欸,等等……小祀你剛才不是說你不喜歡皇甫長安嘛?可這話裡頭火藥味兒怎麼這麼濃啊,既然不是情敵,用得著這麼多費唇舌去打壓嗎?

嗯……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等太陽差不多爬上了半山腰,院子裡才逐漸熱鬧了起來,一群人先先後後進了屋子吃早飯,皇甫長安慣例是去得最晚的一個。

一見她進門,眾人就瞅見了她臉上的那道傷痕……雖然不是很明顯,但眾姦夫的目光何其毒辣,便是淺淺的一個草莓印子都能給扒出來,更何況是見了血的傷口?

見狀,眾姦夫立刻圍了上去,七嘴八舌地問。

“長安,你的臉怎麼了?”

“誰給劃的?這麼深,還疼不疼啊?”

“再深一點可就要留疤了……”

聞人姬幽不樂意了,特麼小祀臉上也有傷痕了,比那還深比那還長呢,怎麼就不見他們關心兩句?真是有色性沒人性!哼!

皇甫長安伸手摸了摸傷痕,繼而抬眸在桌子邊掃了一圈,先是看向了聞人清祀,娃娃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依舊冷冷清清的,透著陰寒的氣息……邊上,破雲鳴鈺正在喝粥,舉手投足盡顯文雅,便是連吃東西都那樣好看。

半眯起眼睛,琉璃眸中一閃而過一縷惡意,嘴角跟著勾起一絲冷笑,提著眼皮投向破雲鳴鈺:“某個人倒是很心安理得嘛,弄傷了本攻,連句道歉都沒有……”

她這麼一說,即便沒有挑明姓甚名誰,眾人也知道“兇手”是誰了!且偏偏還是他們最看順眼的那一隻!

昨天的舊恨,再加上今天的新仇,嗯哼……!

宮疏影一轉身,揚手就射出一枚飛鏢,試圖打破他手裡的那碗粥。

然而他快,破雲鳴鈺更快……像是早就知道有人會動手,即刻出手如電夾住了那枚飛鏢,轉而反手一擲,“嗖”的一聲給原路射了回來!

宮疏影閃身一避,在旋身的瞬間,又“嗖嗖嗖”七鏢連發!

破雲鳴鈺也不閒著,放下碗劈手接住了六枚飛鏢,又用嘴巴叼住了一枚,爾後微微一笑,瞬間又悉數射了回來。

“呵,果然有兩下子……”花語鶴鼓掌讚了兩聲,悠悠然倚身靠了過去,一手搭上破雲鳴鈺的肩頭,一手拿起他面前的瓷碗,笑道,“這些可都是花了本谷主的銀子買的,本谷主想讓誰喝就讓誰喝,不想讓誰喝……就不讓誰喝!”

從袖子裡掏出一塊美玉放在桌面上,破雲鳴鈺還是春風一笑,將瓷碗端了回來。

“這一塊玉,夠買上百碗燕窩粥了。”

花語鶴挑眉,又從他手裡將瓷碗奪了過去,笑道:“本谷主可沒說要賣。”

“你是生意人,”破雲鳴鈺再次將瓷碗從他手裡奪了回來,“如此一本萬利的買賣,沒理由不做……不然,你就算不上是個名副其實的商人。”

“什麼東西?跟他廢什麼話?!”李青馳捋了捋袖子,虎目一瞪,上前兩步氣勢洶洶,“直接把他丟出去不就得了!”

“咳咳,”皇甫長安假咳了兩聲,“大夥兒都是念過書的,文明點兒,別又把房子拆了……誰要再破壞公物,誰就給本攻去睡大街!”

聞言,花語鶴不由得看了她一眼,意思是……這明明就是人家的私有財產,什麼時候變成公物了?!

還不等皇甫長安的話音落下,猛地就響起“砰”的一聲巨響,把一屋子人都嚇了一跳!

隨著那聲巨響,整張桌子瞬間就給掀翻了,鍋碗瓢盆嘩啦啦從桌面上滾落下來,連帶著整張桌子都朝破雲鳴鈺砸去……氣勢不可謂不兇猛,霸氣不可謂不側漏!

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