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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一口氣:“長此以往島族和人族將勢成水火”。
海邊金玉和張仲面對茫茫大海也在說這兩族之仇金的觀點和海皇一樣:“長此以往人族和島族將誓不兩立”。
這兩年來玉始終作為張仲的貼身衛士和張仲形影不離她覺得這樣蠻好實話說她到現在還有點害怕懷懷的張仲仲哥每次沒人的時候都喜歡動手動腳:“仲哥島族兩年來一直騷擾不斷要怪也只能怪他們是他們人為的挑起了矛盾”。
“我有很不好的預感”張仲望著大海雙手揹負身上完全放鬆讓海風吹拂的自己衣衫獵獵作響:“玳瑁王他們甚至是海皇一直在醞釀一個陰謀一個足以一擊致命的陰謀只是我不知道這個陰謀是什麼”。
“海皇?”玉疑問了一下:“他不是經常來找旺財嗎?看他的樣子對我們很親近了啊”。
張仲放眼望去不遠處旺財趴在海邊痴痴的望著大海估計在想她的海皇哥哥了。
八哥這兩年最過不得日子苦叫連天還好旺財體諒他沒有和海皇成就好事要不他早就沒臉見人了只不過總這樣也不是個事啊。
張仲也在想辦法這個問題遲早要解決不過得等到變故生之後徹底弄清海皇的立場以後再幫八哥張仲的心中已經有了初步方案就等海皇和玳瑁王出牌。
這張牌應該是他們的王牌吧。
張仲心中隱約感覺到海皇的王牌一定和老道士有關甚至可能是請回老道士對付自己。
張仲自問如果是老道士親自回來只怕自己就沒有絲毫機會。
越是修練掌握到法則之筆的越多功能張仲對老道士的厲害越是深有體會按照法則之筆的記憶當年法則之筆是在顛峰狀態時被老道士強行擊散拋擲到大6各地。
老道士是越了法則的存在坦因思法則制約不了他。
兩年來張仲一直在想如果是老道士親臨我該怎麼對敵可一直到目前依然沒有任何辦法。
希望事情不會如此不會恰巧是最糟糕的狀況。
金玉看著張仲眼中充滿了敬佩兩年時間金就算變身都已經完全不是張仲的對手了玳瑁王三個老聖起初還能和這邊三個有攻有守但現在只要張仲一個就能砍的他們落花流水只有屢屢藉助特技跑路。
在海邊靜立良久張仲雙眼看著前方緩緩說到:“有人來了”。
不遠處的旺財也抖抖身子站了起來她早就到達了聖獸的標準掌握了特技諦聽耳朵靈敏之極。
蹇衝在幾個將士的陪同下匆忙走了過來身後還帶來幾個衣衫襤褸的漁民。
看到張仲幾個漁民擺脫士兵撲到了張仲的跟前納頭就拜放聲大哭:“二公子你要給我們做主啊嗚嗚嗚二公子……”
張仲緩緩一伸手微微一笑身體四周湧起一股柔和的氣息把幾個漁民輕輕地託了起來和顏悅色地對一個老漁民說到:“老人家別急有什麼事只管說只要我能辦到一定盡力而為”。
到異界多年張仲還是不習慣被人跪拜但在巴陵領地他現很多貧苦農民以跪拜自己為榮也就只好聽之任之了不過每次他都在別人跪拜之後第一時間把人托起。
“二公子”老漁民見張仲詢問自己有些激動叫了一聲二公子老淚縱橫:“老朽老朽戕三是巴陵子民家有一子一女打魚為生去年女兒被龜寇抓去老朽、老朽……”
張仲伸手一護老人:“別急別急慢慢說”心中一悲漁民落入龜族手中結果只有一個這老人的女兒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這個時候戕三身邊一個青年漁民站了出來屈膝半跪在張仲的身前:“二公子小民戕小魚前些天我宰殺一頭老龜在龜殼上現我妹妹留下的記號二公子我兄妹旁聽過幾天私塾是故有一套簡單的交流記號二公子按照我妹妹的記載海邊漁民被龜寇抓去以後並不是當即殺死而是有不少被拖到了島上當成‘菜人’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