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業,黑裡透紅的臉蛋露出真誠的快活,“看真子那樣,除了泰國浴和□也沒機會見不穿衣服的女人,剛才應該邀請他進來好好看看……”

浦原喜助僵硬。

平子真子咕咚咕咚連喝了幾杯清酒,不禁咋著嘴唇抱怨,“連浦原喜助都衝本壘了,這些年我到底在做什麼?我的孩子應該都可以滿街亂竄打醬油了……我在這裡增加虛化維持的時間,黑崎一心那混賬在增加子女數量!他毫不費力就有三個孩子了,我連那個惡毒女人的手指都沒碰過幾次……”

一個人聰明要適當,可不要聰明絕頂,不然只能和他一樣獨自飲酒,他的勇敢,他的謙遜,他的才華,他的幽默,他的意志堅強,他的……日市裡怎麼看不到呢?為什麼英明神武的自己要自甘墮落去喜歡日市裡?

我們為什麼要如此熱烈的追求,那些我們無法獲得的東西?

日市裡,你是這個世界上嘴巴最刻毒,心眼最壞的女人。

“得了,跟我回去!你以為我們有閒錢給你浪費?”叉著腰的,不就是那個嘴巴最刻毒,心眼最壞的女人?

靠在日市裡肩上,平子真子哼哼唧唧,“我還要喝!”

日市裡一邊拽著他朝前走一邊氣哼哼的說,“你再囉嗦我就把你扔大街上!”

攬著他的胳膊,日市裡嘀咕,“你如果真的想喝,我們試著種麥子好了,釀酒好像是用麥子吧……那種不需要又買不起的東西,你居然喝這麼多……”

“月亮真好。”真子一抬頭,一輪圓月,高懸於清空之上。

“是啊,真好。”

長滿雀斑的臉綻放一個燦爛笑容,晃花了真子的眼。

“你走起路來就像小步舞曲,還有你本身,就像小夜曲,我一輩子都不會厭倦。”平子真子鼓足勇氣,用火辣辣的眼神注視著日市裡——然後他無辜的下腹捱了一拳。

“再諷刺我,就把你扔這裡!”

“我不說了,不說了還不行嗎?”真子嗚咽,他費了老大勁才沒把胃裡的東西吐出來。

晚上,久南白好奇的看日市裡;“咦?你真的沒喝酒嗎?你的臉比真子的還紅哎。”

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我願意用一切交換……

6月17日 現世,雨天。

路過的卡車飛濺了黑崎一護一身的水。

真咲掏出手帕給兒子擦去臉上的水,“沒事吧,一護。”她彎下腰柔聲說,“對不起,我們換位子吧,讓媽媽在靠近馬路的這一邊。”

“沒關係,我要站這邊!”9歲的小一護堅持,“反正我有穿雨衣,沒關係的,我可以像剛才那樣,保護媽媽!”

“哎呀,你真是個好孩子。”真咲聖母微笑全開,“不過不可以哦,在你沒有打贏龍貴以前,不能讓你站在靠馬路的這一邊。”那個該死的司機,居然也不下車道歉,自己如果斬魄刀在手,早就“不小心的”“輕輕的”招呼上去了。

“………………”小一護用毛巾擦著臉,話也說不清楚了。

“哎呀,你說什麼媽媽都聽不懂。”

“我之前曾打贏過一次啊!”兒子委屈地說,小臉蛋圓鼓鼓的。

“好了,擦乾淨了。”拍一下兒子的頭,這次,真咲站到了靠馬路的一邊,“來,走吧。”唇邊掛著一絲微笑。

“媽媽,我可以牽你的手嗎?”一護問。

“當然可以咯。”真咲微笑著對兒子伸出手。

那個時候,黑崎一護小小的心願,就是永遠保護這麼愛護自己的媽媽—— 一護,就是永遠保護某樣東西的意思。

這個孩子在河堤看到了某樣東西,他還小,分不清死人和活人,就在他不由分說衝上前去的時候,黑崎真咲五臟六腑都在戰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