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我鄭家在福建獨

大。但是如今情況有些不同了,皇上將北方治理完畢,女真國也飛灰湮滅,放眼大

明境內,大約只有我們鄭家讓皇上放心不下了!想想這些年,大哥身為福建總兵統

領的水師都是我們原來鄭家的底子,除了人頭晌銀,朝廷屢屢藉口遼晌沒有投一兩

銀子擴建水師,平日連維護的軍費都是鄭家貿易得來的。相反,洪承疇他們的浙江

水師這三年來不斷擴充,江南船廠製作的大型軍艦都優先給了他們,我們連一艘都

訂不到。我還聽說火器司的新研出火力更猛的舷炮,也同樣是裝到了浙江水師

上。從這裡可以看得出來,朝廷是在防備我們鄭家,怕我們是尾大不掉!”

鄭芝龍一邊聽一邊敲了敲桌子道:“你說的我也有點察覺,只是

鄭鴻連又道:“大哥,還有一事不可不防!”

“哦,何事?”

“小弟聽說,皇上藉著駐兵改制,在福州新設了駐兵直屬兵部,之前南方省份

改制都是從本省!所收編,偏偏我們福建的駐兵跟濟南做了對調,福州總督是原來

京軍神行軍提督楊文嶽。

鄭芝龍點點頭道:“此人我在福州見過,算是點頭之交!”

“如果是單單楊文嶽一個人來福建倒也沒什麼,可這次駐兵卻是大換防,福建

的兵調到了湖南,而福州駐紮的兵卻是來自遼東!”

“(;)遼東軍?!”

“嗯,濟南駐兵跟神行軍對調了一半,濟南駐兵再轉到福州,如此一來,楊文

嶽手下至少一半的遼東軍,一半的濟南兵!別的駐軍都未有如此大費周章,偏福州

如此。朝廷對我鄭家的猜忌之心昭然若揭啊!”

聽到鄭鴻連這磨說,鄭芝龍站了起來,在屋裡不停的踱步。事情太過重大

了,一分析鄭家竟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這些年太順風順水了,鄭芝龍絲毫沒有

意識到朝廷會對鄭家怎樣!保持虧麼個局面不好嘛?!鄭家跟朝廷都互惠互利的,朝

廷為什麼要對付鄭家呢?!

鄭芝龍又遲疑道:“老三,事情會不會是我們想的太嚴重了?”

“大哥,這幾日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從大明現在來看,除去皇天貴宵,屈

一指的就是我們鄭家。泉州府每年數百萬的貿易,福建水師幾萬將士,都可以成為

別人惦記我們的理由。還有小弟在南京打探到點訊息!”

“哦,是什麼?”

“南京城內傳言,說我們鄭家反對江南賦稅改制!”

“這個”鄭芝龍原來在福州城內的時候,就有不少官員來遊說他反對改

制。因為他鄭家可是有大把的良田,所以鄭芝龍當時也沒有同意也沒有說反對。平

日高興喝醉了酒,跟別人說過什麼那就不可細究了。

鄭鴻連線著道:“江南的官員不想改制,但他們無力對抗朝廷,便有一些人想

著拿我們鄭家出去做擋箭牌。這種事情傳到了皇上耳中,我們鄭家會是什麼印象

呢?那就成了朝廷的一顆釘子,皇上是聰明睿智之主,絕不允許地方可以要俠到

朝廷的!”

“那如此說來,我鄭家沒有選擇了?”

鄭鴻連搖頭道:“不,我這幾日思了三策供我鄭家進退!”

“”

鄭鴻連伸出一個指頭道:“第一,我們自行臣服,將軍權解除,安心在福建做

個富家翁!”

鄭芝龍聽了眉頭一皺,轉而又問:“那第二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