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去不成!那都是我鄭家子弟!

這時陳文一才轉而對鄭芝虎道:“二將軍,辦法總是有的,鄭家又如何跟朝

廷對抗!且不說別的,之前一個退役令便讓鄭家軍岌岌可危,何況據下官所知,朝

廷還有一些公文還未出來,比如說,福建水師的下級將官要到一心學院培訓一

年,這種做法不單是針對你們,京軍最先這麼做了。而在將官空缺的期間,將由各

水師抽調,還有一心學院的學員補充到福建水師帶兵。這兩點執行後,不知道福建

水師還能不能叫鄭家軍了!”

果然是步步緊逼!鄭芝虎無法反駁,最後大吼一聲道:“大哥,咱們不幹

了!

親耳聽到鄭芝虎說**,陳文一也是心中一凜,但他還是不動聲色侃侃而言

道:“二將軍的話還請三思而行!鄭家帶走福建水師或許容易,但是結果就不會這

麼簡單,鄭家好容易為朝廷招安,如今再次叛去,那天下之大將無鄭家落腳之地。

東邊乃茫茫大海,南有荷蘭,西面廣東水師,北面則有洪承疇,何況福建水師數萬

士兵已在福建落地生根,他們有多少願意流落海商還是未知!幾位大人都是大明的

功臣,朝廷也不願弄得刀兵相見,為了數萬將士身家性命,請將軍三思而行!

**的局面,鄭芝龍何嘗不知!正是因為羈絆太多,他才狠不下心來。鄭芝

龍知道陳文一此來絕不是為了耍耍嘴皮子,打算直接揭開對方的牌底道:

.說出你的條件吧!”

“鄭家放權,朝廷保鄭家三代富貴!”陳文一開出自己的低價。

‘三代富貴?”

陳文一點頭道:‘將軍也知道現在朝廷的體制,就是皇子龍孫也保不到五世

富貴,三份富需己是百年之後,朝廷又不禁鄭家入仕,只要鄭家人才輩出何愁不能

將富貴維持下去!”

陳文一見鄭芝龍沉默不語又道:“試問將軍,若是朝廷不削兵權,數十年後

這水師又能否姓鄭呢?!那個時節鄭家又能否還享有現在的富貴?,

這話讓鄭芝龍心裡驀然一動,仙呂然想把福建水師父傳子,子傳孫,但這畢

竟成了朝廷的軍隊,也不是他一個總兵能夠決定的。再者,就算鄭家今日抵抗住了

朝廷,那鄭家以後便成了朝廷的眼中釘肉中刺,自己幾兄弟在還好說,幾十年後到

了自己的子孫輩呢?如果那個時候朝廷再算賬,鄭家可就是滅頂之災了!如此算

來,還不如現在向皇上服軟!

鄭鴻連看大哥的面色,心裡知道大哥已經動搖,只是這陳文一來的太突然

誰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呢!大哥不便出面說,他便出來試探道,

“陳大人,你看規在的局面,聖上.哦,是朝廷不會介意嗎?”

陳文一笑道:“呵呵,鄭大人多慮了,幾位大人仍舊還是朝廷的重臣外頭

的官員誰敢說不是呢!之前的一些話,我是沒有聽到,聽到也忘記了!再說,朝廷

的公文也好,兵馬的調動也好,那都是按照規矩來的,現在外頭傳些謠言,不過是

物質人穿鑿附會。只要下官完成使命,一切都不攻自破!”

“陳大人此話當真?”

“下官會一直在福州城不走,若有一絲不對,下官願以命賠罪!,

鄭芝龍這才出聲道:“不可否認陳大人的誠意,但是此事關係重大,而且事

關我鄭家百年運勢,本帥不能不三思而行!”

“這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