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兵,由於防護極為嚴密,普通的箭羽更本就無法傷到他們。進入明軍射程後,鐵甲軍開始幾十人為一隊,前邊手持盾牌掩護,後邊計程車兵則剷除明軍設下的陷阱,填平溝渠。面對這麼嚴密的防護,城牆上的明軍也無可奈何。

“把將軍炮放平射擊!”吳三桂見女真鐵甲軍不斷的推進,斷然下令道。

“是!”

炮手們很快降低了炮耳,但射出的炮彈無法有效的轟擊到鐵甲軍。鐵甲軍以分散的陣型前進,又有盾牌遮擋,彈片的殺傷力給降到了最低。

“準備震天雷!”吳三桂冷靜的令,目光卻一直盯著城外的鐵甲軍。他要等到韃子們到了城下一百步左右方能投彈。

“就憑這幾千人想攻下東門,妄想!”吳三桂心中冷笑著,雖然他很年輕,但是經過數場大戰後,他積累了相當的守城經驗。鐵甲軍雖然厲害,但是到了城下便有對付他的辦法。

鐵甲軍越來越近,城下的據馬、尖樁已經給清出了一條道路。鐵甲軍後邊一匹快馬飛馳上了遠處的一個小山丘,山丘上站著兩白旗的牛錄都統們。馬上邊的將領滾鞍下來,上前一步跪稟道:

“稟報貝勒爺,鐵甲軍馬上就要靠近城下!”

被兩白旗親兵護在中央的多爾袞騎著馬立在山頭上,目光卻一直盯著前方的大淩河城,阿濟格跟多鐸都一言不的站在他身後。聽到回報,多爾袞手一揮,極為冷靜道:

“喀爾塔喇,帶一隊弓箭手掩護鐵甲軍!”

“是!”

話剛落音,立刻有一個將領出來領命去了。

阿濟格終於忍不住出聲道:“多爾袞,為什麼只派這麼點人馬去攻城?給我五甲喇的兵力,我去打破城門!”

多鐸卻是望著北面的汗帳大營,一臉怨恨道:“皇太極就想著我們兩白旗去打頭陣,光靠我們這點人怎麼打得下來?!”

多爾袞心中只有苦笑,雖然他向皇太極獻策,但是皇太極仍舊老實不客氣的將攻城的重任教給了他們兩白旗。美名其曰:兩白旗是最精銳人馬,也是人數最多的兩旗。多爾袞有什麼辦法呢,只好抗起這份苦差。

無論如何,樣子總是要做一下的!

多爾袞嘆了口氣,回身道:“薩哈布圖可在?”

“奴才在!”

多爾袞咬咬牙,過了一會才出聲道:“給你三千人馬,架起雲梯,推撞木攻城!”

薩哈布圖還未應聲,諸將中突然一人越位出來,大聲道:“貝勒爺,難道我們這甲喇不夠勇猛嘛?為什麼不讓我去?”

說話的是準塔,他是努爾哈赤的開國功臣扈爾漢的第四子,同時他也是兩白旗中的悍將。他父親死後,他世襲了牛錄一職,因為作戰勇猛,被提拔做了甲喇額真。其後到了多爾袞手上更是極受重用,另外撥了三牛錄給他壯力,作為攻城的前鋒。兩白旗的攻堅戰都是他衝在最前邊,這一次攻城居然沒有他的份,他自然不滿了!

多爾袞卻沒有理會他,對薩哈布圖道:“你帶人馬去吧,注意防護!”

“是!”薩哈布圖應了一聲,拿了令旗領著三千攻城人馬往大淩河衝去。

這個時候多爾袞才回頭看著準塔,準塔雖然是勇不懼死的猛將,但是給多爾袞盯著,不由得心中一緊。在八旗中,兩白旗實際上是多爾袞作主,他們的軍令也是最嚴的,賞得重,罰得也重,雅塔哪有不畏服。

但多爾袞並沒有責罵雅塔,而是又轉回頭看著大淩河城的方向,流露出不忍的神色道:“雅塔,你是兩白旗最勇猛的巴魯圖,但靠著你一個甲喇計程車兵,攻得破東門嘛?!”

“呃奴才攻不破!”雅塔雖然自詡勇猛無雙,但是大話是不管亂說的。明人在城內駐紮了三萬人馬,不要說他這一甲喇,就是兩白旗一起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