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但是也無可奈何!在這過程中,多爾袞幾次派來人通知豪格,讓他帶兵去攔截明軍。但豪格早打定主意不上當,將多爾袞的話置之不理,繼續督促手下攻城。

多爾袞帶著兩白旗已經到達安州進行短暫的休息,但是仍舊沒有豪格的訊息傳來,這讓他覺得意外。很明顯自己是分功勞給他,一向好戰的豪格居然會無動於衷,按理他應該加緊行軍來搶功勞才是。難道除了什麼意外?!

多爾袞在思慮的時候,多鐸靠了過來道:

“哥,你確認何可綱會是不會去平壤城?”

“一半的機會吧!”

“一半?”

多爾袞有些溺愛的看著自己這個親弟弟,當年自己也一樣象他這般好學,只不過他請教的是當時的八哥皇太極。想到皇太極,多爾袞心中又是一黯,他還不知以後將如何跟皇太極父子相處。

“哥,怎麼了?”

“沒什麼,”多爾袞想起身邊的弟弟還等著他的回答,便收住心神,笑著解釋道:“我認為是一半的機會,主要是因為我們能否在平壤之前追上何可綱在半數之間,如果何可綱想入平壤城,必須要面對豪格的鑲黃旗。明軍人數比豪格多,但是想滅掉鑲黃旗是不可能的,這個時候,如果何可綱下定決心跟鑲黃旗一戰就不應該分兵才是,我是何可綱的話則會集中兵力擊潰鑲黃旗而入平壤城固守。只不過固守平壤仍舊是一個死局,而何可綱的分兵又有些怪異,所以我認為何可綱不至於愚笨到此,必然還有別的想法。”

多鐸不解道:“何可綱被咱們困在安州到平壤間,他還能有什麼想法?!”

“安州到平壤?是了!”多爾袞一拍手掌,頓時明白過來。

“哥,又怎麼了?”多爾袞的一驚一乍讓多鐸有點不爽,當然其實他內心不爽的是,自己的心思跟不上哥哥,只能在後頭追問著為什麼,這讓他有些沮喪。

“來人,火讓正白旗向前追趕,務必追上明軍!”多爾袞已經下令了。

“扎!”正白旗固山額真喀克篤禮領命便去了。

正白旗走了後,多爾袞才對多鐸解釋道:“之前我總計算著怎麼打掉何可綱的退路,所以才從鎮江出,斷絕他們從海路回島的可能。但是也正因為這個,讓我們行軍慢了一步。何可綱現在這麼走,必然是跟水師有某種聯絡,準備走海路撤退。而何可綱中計之前,必然是打探到了豪格要去平壤府,他們打算伏擊豪格,那麼接應他們的船隻必然也應該在平壤附近。所以我們要快點追上明軍才是,不然可就真的跑了!”

“原來是這樣!”多鐸恍然大悟,他正想跟多爾袞說著什麼的時候,一個將領火急燎燎的策馬過來,他還沒有下馬,就已經開口喊道:

“貝勒爺,前邊前邊有一支明軍開過來了!”

多爾袞抬頭一看,卻是方才去的正白旗固山額真喀克篤禮。現在軍情緊急,這個喀克篤禮還在浪費時間,多爾袞眉宇間閃過絲怒氣,但是他沒有作出來。怎麼說他畢竟不是正白旗的旗主,而這個喀克篤禮卻算是正白旗的副手。多爾袞語氣平淡道:

“既然是遇到攔截的明軍,那就攻打便是,怎的還要回來稟報?!”

喀克篤禮自然聽出了多爾袞話語中的責怪之意,趕忙道:“那是因為屬下要去攻打他們的時候,那支明軍派來使者,說是要請降!”

“請降?!”

“正是!”

“投降者是何人?!”

“稟貝勒爺,一個是叫孔有德,一個是叫尚可喜!”

“哦”聽到這個訊息,多爾袞也只是稍微變了變神色,對於這兩個曾經交過手的將領還是印象的,畢竟他們是何可綱的手下。但多爾袞先想到的就是孔有德他們是否真的投降,他沉吟了一會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