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才想出這個辦法,為的是給老母跟小兒一點口糧。小民未有搶劫殺人,入室偷盜;也從未貪汙受賄,拐賣婦女。求皇上開恩饒草民一條賤命!”

我聽著它亂七八糟的話,不由笑了:“說的蠻順口嘛,練了多久啊?”

他想也不想就答道:“沒練多久,才幾個月!”說完,他才醒悟過來,一張臉頓時煞白。

我哈哈大笑:“哈哈~,真是笑死朕了,居然有你這樣的人!現在知道後果了嘛?”

他磕頭如搗蒜般道:“罪民不是有意欺君,實在是說順口了!皇上饒命啊!”

大笑完後,我重新打量了他一會,然後問道:“你不是說你是武安侯府的什麼二爺嘛?”

他老實回道:“小的確實姓鄭,是武安侯府的本家,在族裡行二,大名叫做鄭經!”

“你叫鄭經?”我暗道,居然跟鄭成功的兒子同名!

“草民沒有撒謊,是叫鄭經!”

原來他倒沒有撒謊,現任的武安侯跟他是三代內的堂兄弟,只是他已經是旁支,關係也隔得遠了。沒有得到什麼世襲職位,父輩留下的產業少,他又不會經營,漸漸家境敗落。偏偏出生京城的他,把世家惡少的習性都學了個十足,吃喝嫖賭樣樣具全。可他的家底又怎夠他折騰,父母一死就把家敗光了。以後他就跟著京城的一些有錢少爺混吃混喝,又或者去些商鋪騙錢。人家知道他是武安侯府的人,有時拿住也就放了。他弄了幾次,也沒有什麼事,膽子就漸漸大了起來。他見彩票獎金好賺,便動了心思,搞了張假票來兌獎,也就有了今日之事。

“除了吃喝嫖賭,你還會什麼?”

“這個,這個……”鄭經支吾了半會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也就是一個典型的紈絝子弟,敗家子!好,你這人朕收了!”早些天的時候,我正想要找一個這樣的人,今日算是遇上了。

除了方正華,在場的人又糊塗了。連下邊跪著的鄭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總算脫了大難,說不定還有一場富貴降臨。他利索的叩了幾個響頭:

“奴才謝皇上恩典!”

“你先不用急著謝恩,朕有事情讓你去做,要是做不好,朕會新賬舊賬一起算!你以後就歸方正華管著,你要做的事情他會告訴你,等下你就回去好好收拾一下,然後你選個日子再去找一個叫楊春的太監。”

鄭經諾諾答應著,我便讓方正華帶他下去交代清楚他要做的事。旁邊的田弘遇還如痴如醉的看著,我掃了他一眼道:

“田國丈替朕管著北邊的海貿,怎麼能給這樣的騙子就騙了!很明顯他就是一個白撞,以後朕可不希望你再出現這種失誤!對了,你兒子呢,怎麼沒有見到他?”

田弘遇也不知怎麼解釋他的‘失誤’,只好含糊著道:“皇上說得是,懷彝去了南邊收購生絲,陶瓷,所以沒有來迎接皇上。待他回來,微臣再讓他進宮見駕。”

“罷了,你們做好生意,就是朕最大的期望!”

“微臣明白!”田弘遇恭順著回答。

見他這個樣子,我心裡有了一個想法。反正都要託人做,還不如找他好了。田弘遇對我還算忠心,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我便道:

“其他人都先退下,朕有話跟國丈說!”

“是!”後堂的僕役家丁全部退得下去了。

我見沒人了才靠近田弘遇,小聲道:“朕想託你辦一件事!”

田弘遇見我如此小心的說話,心中有些惶恐:“皇上但有吩咐,微臣一定完成!”

“朕要你去找幾個女人,就是跟在粉子衚衕的那些人一樣的女人!”

田弘遇張大了嘴巴道:“皇上說的是妓……”

我打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