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霄堯用一種十分狐疑的眼神看著許穆臻,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對這個詞感到困惑不解。他忍不住開口問道:“什麼是哈士奇?”

許穆臻聽到這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他強忍著笑意解釋道:“這是我的家鄉話,意思是非常厲害的劍修!”

然而,李霄堯卻並沒有被輕易說服,他仍然保持著警惕的態度。他覺得許穆臻的表情有些怪異,讓他心生疑慮。於是,他又一次質疑道:“我怎麼感覺你在騙我……”

“你看我像騙子嗎?”許穆臻拍著胸脯保證。李霄堯還是半信半疑,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那就對了嘛!”許穆臻笑著說,“我只是想誇你厲害而已。如果你不信,可以去問問別人。”

“好吧,謝謝你的誇獎。”李霄堯說道,“你以後也要成為一個正義的哈士奇。”

許穆臻開口道:“繼續趕路吧,得快點回到許府。”

“不過許兄你剛才跟任家的談話……”李霄堯一邊走著,一邊問道:“我怎麼感覺你似乎不是很想跟任家和談呢?”

許穆臻輕輕點頭,回答道:“嗯,正常,你不是也察覺到了嗎?任家上下沒幾個好人……”

許穆臻話還沒說完,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從兩人背後傳來。“哈哈,兩位兄弟在背後說別人壞話不好吧。”這個聲音帶著一絲調侃。

李霄堯反應極快,迅速拔劍回刺,劍尖剛好停留在來者的喉結上,不傷人分毫卻又可隨時取人性命。待看清來者長相後,他驚訝地說道:“任兄?”

任貴高舉著雙手,面帶微笑地說道:“二位不要緊張,鄙人沒有惡意。”他的語氣輕鬆自在,不知為何讓人難以心生警惕。

許穆臻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任兄?你跟著我們是有什麼事嗎?”

任貴神秘一笑,答道:“剛剛在任府魚龍混雜,有些話不好直說。咱們找個地方坐下詳談吧。”

李霄堯把劍收了回去。

“也好。”許穆臻看了看周圍,指著不遠處的一家茶樓說道,“就那裡吧。”

進了茶樓,三人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坐下。

“說吧。”許穆臻直奔主題。

任貴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許兄果然爽快。其實這次我是來求助的。”

“求助?”李霄堯詫異道,“任家不是一直很強勢嗎?怎麼會需要求助?”

任貴嘆了口氣,“實不相瞞,任家如今的形勢不容樂觀。外面有其他家族虎視眈眈,內部又有各種爭鬥……我爺爺年紀大了,很多事情力不從心,怕是接不了家主的位置。等我曾爺爺從家主這個位置下來後……”

“等會兒,你曾爺爺不是死了嗎?”李霄堯一臉疑惑地問道。

“對啊!”許穆臻也跟著附和道,“我記得任兄你幫我們解釋玉牌來歷的時候,說那不是從你曾祖爺墓裡盜出來的。”

任貴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其實,現在的任家家主並不是我的曾祖父,而是我的曾祖叔。我從小就被過繼到他那裡去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李霄堯撓了撓頭,“這關係還真是夠複雜的……”

任貴無奈地笑了笑,繼續說道:“其中的曲折很難跟你們講清楚,但這些都不重要,咱們還是接著說正事吧……”

許穆臻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突然開口道:“任兄,你這次來,莫非是想讓我們幫你爭奪家主之位?”

任貴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說道:“許兄果然聰明,一猜就中。我確實希望得到你們的幫助。”

許穆臻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話說家主的位置不都是由能力決定的嗎?再說這是你們的家事,我們這些外人也不好插手吧……”

任貴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