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施禮喚了聲嬸孃應聲是,看那婦人要走,想到什麼開口。

“那個文竹嬸孃是如何處置?”他問道。

郭二夫人咦了聲審視張蓮塘,作為家裡的主母她自然知道那次文竹被張蓮塘叫來觀看,當時便有僕婦報到她哪裡,用的就是觀看二字。

張家的孩子也能看上文竹這種粗婢嗎?或許見太多精細婢女了換換口味?

她心裡想著神情不顯。

“。。到年紀了配人罷了。。”她道。

“還是發賣出去吧。”張蓮塘說道,並沒有隱瞞將自己的猜測說了,末了不忘補充一句,“這也是我兩相對照的猜測,嬸孃再盤問文竹一下。”

郭二夫人是內宅婦人,立刻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頓時惱怒。

“不用問了,定是這文竹丫頭對婚配不滿,想要討好與我才如此這般。”她說道,對張蓮塘鄭重的點頭,“還好你遇到了,若不然留這禍害在家裡。”

郭子安聽不懂大聲詢問。

“如果偷窺文竹洗澡是那薛青,就證明他是個品德敗壞的人,教訓一個品德敗壞的人你和子謙就是仗義而為,而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