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事有度。”

“非常時期,怎麼叫擾民呢?”宋元不悅道。

宋嬰道:“非常時期也是因為非常之人,與其他人無關。”

陳盛施禮道殿下聖明,宋元便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殿下,廢除蝙蝠令的聖旨已經送出去了。”他說道,雖然嚴格意義上不能叫聖旨,因為宋嬰還沒有登基,只是事態緊急以儲君身份寫了旨意,蓋著傳國玉璽,功效等同,“官兵們不會被蠱惑鬧亂。”

宋嬰道:“如果僅僅是因為一個令牌就鬧亂,那官兵不要也罷,這些都是小事,今冬終於下雪,南北旱情緩解,另外孤要再拜見四大師。”

國計民生君王之道才是大事。

王烈陽陳盛等人明白她的意思,再次俯身道聖明。

“還有,殿下,西涼索盛玄請拜別殿下回國。”王烈陽又道。

宋嬰點頭道:“王相爺安排吧。”

王烈陽應聲是,太監在一旁提醒道上朝的時辰要到了,幾人便退了出去,宮女們捧著禮服進來伺候更衣。

殿內安靜唯有衣衫配飾響動。

“小姐,她這樣躲著沒有人能抓到她,還是我去一趟。”季重說道,人也走出來。

宮女內侍們已經對他的突然出現好不驚訝了,各自忙碌如同沒有看到。

宋嬰淡淡道:“不用理會,孤還是那句話,她要如何孤便讓她如何,她要躲孤就讓她躲。”

可是這個薛青。。。。。

“她做的事孤的確很意外,但孤可以理解她憤怒,也可以原諒她的荒唐。”

宋嬰伸手撫了撫冠冕。

“如果她還是個聰明人的話,就躲一輩子吧。”

。。。。。

。。。。。

“薛青始終沒有跟我們的人有聯絡。”

宮殿的甬路上幾個官員擁簇著王烈陽低聲道。

“沒有聯絡就不用理會她了。”王烈陽道,“聯絡我們,我們難道還能護著她不交給帝姬殿下嗎?”搖頭,“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我可不能做。”

做事要有理嘛,官員們笑著點頭。

“現在最要緊的是,殿下又要見四大師了,這一次不管四大師給不給手書,宋元陳盛都肯定要跪求帝姬登基了。”王烈陽道,“我們得斟酌一下,我們跪不跪,什麼時候跪,怎麼求。”

內沒有手書,外有身份謠言未明,這樣的帝姬登基為帝怎麼勸怎麼認怎麼登都是很值得斟酌的,也是關係觸手可得的利益。

那個薛青,目前來說沒有更大的利益了,不需要理會。

“當然。”王烈陽又微微一頓,“薛青要是死了,我們還是要理會的。”

對於一個死人那就有很多說法可理論了,官員們便都笑起來紛紛應聲是。

晨鐘敲響,宮門大開,百官們迎著建興四年正月十七的晨光走進大殿,這應該是建興年號的最後一年,寶璋帝姬登基必然要改元。

。。。。。

。。。。。。

張蓮塘忙完公務又與幾個同僚在街上小酌幾杯回到知知堂已經暮色。

楚明輝在內踱步,看到他進來忙迎上。

“怎麼才回來。”他抱怨。

張蓮塘一面解斗篷一面問什麼事。

“長安送來的。”楚明輝拿出一冊子,厚厚的還被油紙包裹,封口有知字紅泥印章。

竟然是隻有他能看的訊息?張蓮塘解了一半的斗篷停下伸手接過,拆出其內薄薄的一張信紙看完才鬆口氣。

“我猜到就是這個。。。”他說道。

楚明輝將一個手爐遞過來,道:“是什麼?”詢問但並沒有要信看。

張蓮塘將信紙扔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