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河陰森一笑,對上方的金石道:“張傲雪交給你,這一次要是再辦不好,你就給我小心點。至於這小子,我看他有多少血可以流,看他能撐多久。嘿嘿。”

扭頭看了一眼昏迷的張傲雪,林雲楓咬牙切齒的怒喝道:“李長河,你是狗孃養的,有種你衝我來,你欺負一個昏迷的女人,你算什麼英雄。來啊,殺我啊,你是不是怕了,為什麼不敢殺我,只會欺負女人,你小心斷子絕孫,全家死絕!”

臉色一變,李長河似乎被他的話刺中了心傷,當即怒吼道:“住嘴,你既然找死,我就成全你,先到地下去等你師傅。”一劍斬出直劈頭顱,這一劍林雲楓再也無法閃避,只能憤怒的看著他,至死也不屈服。

眼看這一劍即將劈中林雲楓的腦袋,可突然間一股神秘的力量拉著林雲楓的身體飛向張傲雪,把那即將靠近張傲雪的金石嚇了一跳,身體猛然後退數丈。

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李長河、金石、林雲楓都是一驚,三人首先想到的就是張傲雪,猜測是她醒了,才會出現這一幕。然而仔細一看,張傲雪依然躺在地上,氣息呈現出昏迷狀態,這就讓李長河有些不解了。

這時,林雲楓已經停在了張傲雪身邊,他的身前光華一閃,一位身著天青色衣服的青年憑空而現,目光冷冷的看了李長河與金石一眼,隨即回頭看著林雲楓。

一見此人竟是天穆風,林雲楓臉上頓時露出激動之時,聲音虛弱的道:“是你,好樣的,你快帶我師姐離開,記得不許欺負她,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明白他的意思,天穆風看了張傲雪幾眼,有些眷戀的道:“我如果要救她走,早就救了,又豈會救你。雖然私心裡我希望能佔有她,不過有些事情是勉強不來的。即使得不到,至少我們還是朋友,真的得到了,就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林雲楓目光中露出幾分敬佩,感激的道:“我代師姐謝謝你,我相信她要是聽了你這話,會很高興能認識你這個朋友。”

天穆風笑了笑,神情有幾分迷惑,或許他都不明白,自己這樣做是對還是錯。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對於很多人來講,都是難以選擇的,而他也陷入其中,佔有與放棄,那是決然不同的結果。

這邊,李長河陰森的看著天穆風,冷聲道:“小子,你是何人,為何插手此事?”

天穆風聞言,臉色冷漠的道:“我不過是位無名小輩,不過自認比你位這天劍院掌教還要清高那麼一點點,因為我光明正大,不像你偷偷摸摸不敢見人。”

眼神一怒,李長河喝道:“小子狂妄,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還敢如此大膽,我看你是不想活著離開了。”

不肖的笑笑,天穆風哼道:“說實話,憑你的修為說那話還差了一點。至於你身邊這位巫族的大巫師,他的巫術倒是還有幾分令人忌憚,不過也無奈我何。”

“是嗎,那我就試一試,看你身上的本事有沒有嘴皮上的厲害。”話音未落,李長河就已經幻化出八道身影,八把長劍各展其威,融會成一套連貫的劍式,最終合為一體,演變成一輪八角菱形劍柱,分射不同的劍芒,籠罩在天穆風八方。

眼神一驚,天穆風讚道:“不愧是當了幾百年的天劍院掌教,一出手就是攻勢凌厲,不給人留後路。不過就如今的情況來看,你遠比以往傳說中的強大了不少,應該是以前你隱藏了不少實力,故意為之的,是嗎?”說話間,天穆風身影一化萬千,以其詭異莫測的身法,連成一道龐大的攻防陣線,一邊反擊李長河的進攻,一邊阻止著金石的前進。

驚呼一聲,李長河喝道:“小子,你究竟何人?剛才施展的可是極北三大派別之一的天邪宗至高法訣‘天幻邪雲’?”

劍氣滿天,驚鴻一現,李長河以其強勁的劍訣硬是震碎了滿天幻影,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