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沐,讓王母心中澀然一片。無論她做什麼都引不起霽沐情緒上一絲半點的變化,這令她心底無限的挫敗。

王母有些不甘心,她是鳳凰一族萬年來僅有的一隻,一出生就是金鳳,打小就被族人捧在手心裡疼愛。雖然沒有養成驕縱跋扈的性子,但她自己心中始終存著一份應有的驕傲感。像今日被霽沐這般不冷不熱地對待,還是降生後頭一遭。

思維混亂無比,身體裡似乎點了一把火越燒越旺,王母都不是很清楚她自己哪裡來的衝動和勇氣,她依稀她自己好像伸手攬住了霽沐的腰,踮腳親了一口他的唇。

到底有沒有親到,她記不清。只覺得腦仁一痛,然後靈臺清明瞭一些,霽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道:

“王母,你中了春~藥,你房間裡怎麼會有這些東西?”。

春~藥?她怎麼知道為什麼會有這些東西?誰會放這東西進來?敢放又能放的人不多。。。帝他是否隱瞞了她一些事?

王母是個聰慧的女子,此時她發現事情不對勁了。她晃了晃迷糊感更加強烈的腦袋,道:

“霽沐,我不清楚。”。

看了看王母一眼,霽沐確信她是不知情的。怎麼說王母也是鳳凰一族未來的希望,他不可能把她扔在這兒不理會,於是霽沐抱起王母腳尖輕點掠出了她的房間。

夜裡的涼風迎面兜來,王母深吸了一口冷涼的空氣,勉強壓抑住體內翻滾的熱浪道:

“南邊的院落有棵萬年梧桐樹,你帶我去那兒,我在上面歇息一下就好。”。

霽沐依言地點了點頭,正要拐向南方就看見了帝。帝望了一眼在霽沐臂彎中陷入半昏迷狀態的王母,眼睛裡劃過一絲的訝然,他來不及多問急忙道:

“把她交給我。”。

止住腳步,霽沐嘴角含笑地盯著帝的眼睛看了一會,把王母自手中交到了帝的懷中,他道:

“好生照顧她。”。

說罷,霽沐縱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望著霽沐似乎有些匆忙的身影,帝有片刻的錯愕,霽沐他這是怎麼?好像急著要去哪兒一樣,他不是在房中為王母輸送神力的嗎?

“帝?”。

隱約感覺自己碰到了一個堅實的懷抱,兒時起就熟悉的氣息籠罩了她。王母覺得被冷風吹散了一點的**倏然高漲起來,她不安地在帝懷中動了動。

聽見王母輕聲的呢喃,帝低頭望著他懷抱裡臉色潮紅的佳人,心跳在瞬間加速。他一直都知道王母是個美麗的女子,端莊、典雅、知性,可他從來沒見過她此番的模樣——有些慵懶的嬌俏。

他緊了緊臂彎,把王母亂動的身子抱得更緊些,回到道:

“乖,沒事,是我。”。

即使心中對帝有些猜疑,終究抵不過兩人相識了六千年的交情,被帝攬抱於懷中莫名地有種踏實的感覺,好像回到了很小的時候。

因為孃親是鳳凰一族的家主不能時常照顧她,於是看顧她的職責便轉移到了帝的頭上,多少個夜晚她都在帝暖和的體溫下,聽著他給她講千奇百怪的故事,然後沉沉地睡去。

心安定了,可是身體卻很難受,王母想說話但從口裡出來的卻是一聲婉轉的呻吟。

那聲音是如此地惑人,帝怔在原地心跳如擂鼓,他在這一刻突然發現,那個曾經被他摟與懷中哄著睡覺的小女孩早已經長大了,成為了一個女人。

“帝,我難受。”。

不自覺地,王母習慣性地對著帝撒嬌。

灼熱的氣息噴在帝的耳畔,帝感覺有些不妙,再抱著王母他自己都有些不放心他自己了,害怕會禁不住誘惑做出些什麼不正確的事情。

“帝、王母,你們怎麼在這裡?”。

有個細細小小的聲音滿是驚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