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們一點好處都沒有給你,就想著讓你幫他們站臺,認為你就應該為他們出頭……嗤……”

“還有泉奈,圍著泉奈的那群人根本就沒安好心,都想著躲在泉奈後面,讓泉奈來試探我的意圖。”宇智波斑憤憤不平,“不敢當面違逆我的意思,但背後的小動作卻一點也不少,真是骯髒又噁心的傢伙!”

“你和泉奈明明可以和好的,結果竟然要因為這樣一群人爭鋒相對……”

千手扉間一直沒有搭理宇智波斑。

而宇智波斑在說盡了心中的不忿之後也漸漸止了話頭。

但在短暫的寂靜之後,原本安分搭在實驗臺上的手突兀地握住了千手扉間的手腕,悍然無視了千手扉間正在進行精密且緊要的手術。

淋漓的鮮血也就一時間染紅了千手扉間的手腕,恰如宇智波斑此時緩緩擴散的殺意。

“喂,千手扉間。”宇智波斑對著偏頭望來的紅眸笑得漫不經心,話語間卻殺氣四溢,“我能感覺到,你不高興了對不對?”

“那我把他們全都宰了怎麼樣?”

“這樣你會不會高興一點?”

族長夫人

望著手中因為宇智波斑不管不顧的拉扯從而下偏了的手術刀,望著被不慎割開的血管,感受著手中器官漫出來的溫熱血液,千手扉間想要揍人的念頭也隨著蔓延開的鮮血不斷膨脹。

在無外人的實驗室裡,他的眉眼徹底陰鬱了下來。

用力將宇智波斑搗亂的手扯開,分出影分身按住宇智波斑的四肢,他才衝宇智波斑冷冷一笑:“宇智波斑,你想自殺?”

話中的意味十分明晰。

他現在因為宇智波斑的搗亂行徑很不開心。

而按照宇智波斑要替他除掉讓他不開心的因素的言論來看,宇智波斑應該第一時間先把自己宰了才對。

宇智波斑瞬間就怏了下來:“千手扉間,你又在裝傻,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呵!”千手扉間冷笑一聲:“宇智波斑,不要以為你現在虛弱成這個樣子我就不敢揍你。”

“那你揍我一頓好了。”宇智波斑十分豁得出去,“等我能動之後,我再去把那些人全宰了。”

聽到宇智波斑開口閉口都是宰人,而且還不安分地想繼續動彈,千手扉間索性將手術交給影分身處理,他則坐到了宇智波斑的身側,一口便否決了宇智波斑的提議:“不行。”

“為什麼?”一偏頭就能將千手扉間的表情完整地收入眼底,宇智波斑安分了許多,他臉上透出小孩子似的天真的不解和質疑,“明明全都是些不安好心的傢伙。”

“不行就是不行。”

千手扉間覺得宇智波斑現在十分不正常。

人有私心本就是一件極度尋常的事情。

木葉一步步走來不就是各方私心博弈和妥協之下的結果嗎?

而宇智波斑身為暗部部長,不知見過也處理過多少有私心的傢伙。

如今任務分配會議上心思各異的忍族發言人與宇智波斑處理過的人相比,應該也沒什麼區別,何至於讓宇智波斑如此芥蒂?

他想起了宇智波斑說過的話:

眼睛裡寄宿的精神大體上還是聽話的,只是比較情緒化而已。

在察覺到本體的情緒之時,會本能地做出應對。

那麼現在,寄宿在眼睛裡的精神已經情緒化到能夠反過來影響本體了嗎?

宇智波斑現在的思維哪裡像個從殺戮和戰火中一路走來的強者?

根本就與新生的幼兒無異,對人的認知簡直簡單直白到了非黑即白的地步。

將宇智波斑賭氣扭到另一邊的頭強硬地掰了回來,千手扉間的手也沒收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