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怎麼回事?”

他沒有得到響應,宇智波斑已經順著門框滑坐在地上了。

剛才的他沒有能耐從病床上走到洗漱室,如今的他自然也不會有久站的力氣。

反正千手扉間已經見過他無數狼狽的模樣了,也不差今天這一回。

所以宇智波斑也就沒再強撐下去。

待到宇智波斑感覺自己渙散的五感又稍稍聚攏之後,他已經被千手扉間移到椅子上了——千手扉間本想讓他洗漱後就直接躺回病床上,但是宇智波斑發話了:“只有重傷和睡覺才會需要床榻這種東西。”

所以,按著宇智波斑的意思,千手扉間在實驗室內又添了一副桌椅,以便於宇智波斑清醒的時候坐著。

如今,宇智波斑無力地靠在椅子上,而千手扉間則坐在對面靜靜地等著他清醒過來。

“你和水戶姐談了什麼?”千手扉間發問了,且還附帶上了自己的推論,“水戶姐所談的人柱力之事只是託詞吧?她來找你才是真正的目的。”

不然,水戶姐不可能在月讀之後就果斷離開,明明先前她並沒有被自己說服。

千手扉間本以為自己還得花大力氣讓她打消拿自己當人柱力的想法。

至少在有更穩妥的處理尾獸暴虐的查克拉的方法之前,在木葉的局勢糟糕到必須要有人柱力現身之前,水戶姐沒有必要這麼做。

“千手扉間,你還真有一對好兄嫂啊。”對著千手扉間一無所知的臉,宇智波斑就忍不住陰陽怪氣起來。

一個莫名其妙成天大驚小怪來大驚小怪去的大哥,一個碰到點不著調的假訊息就迫不及待來親身探查的嫂嫂。

然後這兩人背地裡已經不知道把他想成什麼樣了,但他們面上卻還沒讓一切的罪魁禍首知道。

想到此,宇智波斑的神色驟然變得猙獰起來,盯著千手扉間的眼神兇戾到似乎要狠狠從其身上咬掉一塊肉下來,否則難消他被迫數度落入窘迫尷尬之境的鬱氣!

千手扉間歪頭打量著宇智波斑這副模樣,猜測道:“水戶姐又讓你照顧我了?”

“照顧?!”宇智波斑冷笑一聲,“千手扉間,就讓我來給你長長腦子!你的好嫂嫂怕我照顧你直接照顧到床上去了!”

照顧到床上去了?

如果是其他人說這種話,千手扉間肯定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這其中的含義。

但偏偏這話出自宇智波斑之口,又有其放言,床榻是隻有他重傷和睡覺之時才會派上用處的東西。

所以千手扉間就想歪了。

他愈發不解:“水戶姐怕你再次重傷我?”

宇智波斑暫時判斷不出千手扉間是真胡塗還是在裝胡塗,但這不妨礙他在盛怒之下直接脫口而出:“她害怕我宇智波一族多個姓千手的男性族長夫人!懂了嗎?!”

姓千手的。

男性。

和宇智波斑接觸比較多的千手一族的男性還能有誰?

無非是他和大哥。

而大哥已婚,那麼……

千手扉間的神色驟然古怪起來:“宇智波斑,這不可能。”

宇智波斑笑得咬牙切齒:“千手扉間,你不如自己去問問你的好兄嫂?!柱間不著調也就算了!沒想到連漩渦水戶這個女人都這麼離譜!”

“大哥不會這麼想。”即便被這個訊息震得發懵,但千手扉間還是第一時間駁道,“如果大哥認為我們是一對,絕對不可能是如今的表現。至於水戶姐……”

千手扉間頭疼不已,如果這種認知從與他非親非故之人口中冒出,他恐怕會送其四個大字“腦子有病”。

但水戶姐明明頭腦很不錯,怎麼也會鬧出這樣的誤會?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