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中得到你日向一族籠中鳥之術的下落?”千手扉間又坐回樹臺之上。

“千手扉間,籠中鳥是我日向的秘術,與你一個千手有什麼關係?”日向龍之介有恃無恐。

地下監牢之事除了日向無人知曉,單憑千手扉間一人之口又能說明什麼?

“是啊,籠中鳥是你日向的秘術,可記載著籠中鳥之術的卷軸卻不知為何流落在外,又機緣巧合被我所獲。”千手扉間淡淡道,“日向龍之介,我好心好意將卷軸送還給你日向,結果到頭來就換得你懷疑我手中還有籠中鳥之術的備份?甚至還因為這點懷疑就對我大肆用刑?”

如此隱秘之事被千手扉間當眾掀開,眾人一片譁然。

而除了千手扉間和宇智波斑之外,曾經親眼見過這份卷軸的宇智波泉奈、千手柱間、漩渦水戶三人更在轉瞬間就明瞭千手扉間傷勢重至如此程度的真正原因。

宇智波泉奈尚且還端得住神色,千手柱間夫婦驟然嚴厲起來的神色已經無形中左證了千手扉間的話語。

然而,地下監牢之事並無人證,想利用這件事為日向的罪行加碼並不現實。

千手扉間懶得與日向龍之介進行無意義的爭論,此時提及也不過因著奈良鹿島疑問在先,他這個受害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總不好一句為自己發聲的話都不說。

不然,他這番苦肉計便太過流於行跡。

“千手扉間,地下監牢中只有你我兩方。單憑几句荒唐的指責,你就想為我日向再加一重罪行嗎?”被強行壓制在地,一身白衣都沾染了泥土,日向龍之介已絲毫看不出平日裡風度翩翩的風雅族長之相。

但宇智波斑卻覺得,日向龍之介臉上有恃無恐的惡意笑容是比地面的塵土更為骯髒扎眼的存在。

“怎麼會只有兩方呢?”他唇角的弧度逐漸拉大,“日向龍之介,你在牢中的表現可與平日裡十分不一樣啊。讓我……”

他偏頭想了想,無視了千手扉間警告的一瞥,直到場中眾人的注意力都移了過來,才啟唇道:“大開眼界。”

“那番警告是衝你而去的?!”日向龍之介瞬間回想起千手扉間古怪的低喝,那點被視為錯覺的窺視感又被其從記憶中翻找了出來。

難道,他這幾日的作為已經全部都被宇智波斑看在眼底了?!

還有千手扉間和宇智波斑手中一般無二的監察記錄!

莫非都出自宇智波斑之手?!

“宇智波斑。”千手扉間不得不出言警告道,“這裡不是供你演戲的戲臺,不要出爾反爾。”

先前既然已經決定不再插手日向之事,如今就不要橫插一手。

但,宇智波斑會在意千手扉間的警告嗎?

永恆萬花筒寫輪眼發動,眾人已在冥冥中換了天地。

明明日向龍之介還被千手柱間壓制在地,眾人恍惚中卻又看見了另一名面目猙獰,手持刑具的日向龍之介。

且一副副行刑的畫面中,日向龍之介手中刑訊的器具也琳琅滿目各不相同。

不知出於何種原因,日向龍之介對面受刑的人影卻看不明晰,但隱隱綽綽的白髮也已經昭示了其人的身份。

千手柱間的憤怒已經到了極致,直面弟弟受難的幻境令他心膽俱裂,但他的摯友!竟然在旁觀了他的親弟弟被日向龍之介嚴刑拷打的情形下,什麼都沒有做?!

幻境散去,宇智波斑猶覺不夠,猩紅的永恆萬花筒寫輪眼正對上千手柱間不可置信看過來的眼神:“柱間,我認為有些事你也應當知曉才對。”

月讀的速度何等之快?

一個簡單的對眼間,千手柱間就已身臨其境地旁觀了弟弟在地下監牢中渡過的數日時光。

當然,其中有些不便為摯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