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意的自己就本該得到一套新房一樣從早到晚的圍著村長吵鬧不停,為此還發生了些不應有的爭端,幾個村民當著村長的面動起手來,村長一怒之下暫停了所有的工作回省城去我家在城中的大院尋老鄉長散心去了,將村委會的一班幹部們扔在了馬路旁。

村民們頓時傻了眼,一個個好像才明白過來自己並未出的一分錢即能住了新屋,而且似乎不是政府為幫扶山村所建,也不屬於公家的行為,待明白過來後方才安靜下來不再爭鬧,可村長已是遠走高飛的沒了影,於是便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每天尋著村幹部們開始了他們的攻關工作,村幹部們這時才體會到村長的重要性,每天當真是不堪其擾,可是醒悟歸醒悟,村長已是失了蹤。

村幹部們於是來尋我要從我的口中得到一個明確的分不分房的說法,對於這一百餘套小二樓如何分了要我定個方案,要不然村委會有權收回所有的土地。冷眼看著他們心裡有了些說不清的難過,這本是我為村民做的好事,根本不想從他們的口中聽些個威脅的話,只是再三的告訴他們此事只能由我未來的岳父大人呂村長定奪,否則我將會努力的配合村委會將新屋全部拆除、將所有的設施全部推倒、將進入村中的電力全部掐斷,看著村幹部們臉色灰敗的出了大院,那一刻自已只想放聲大笑。

時隔不久,在村民的強烈要求下,幾個村幹部們和一些鄉親便開始相約北上進入省城去尋找我那位可敬的未來的岳父,聽紅紅悄悄的告訴我說,她的父親其實並不想不管此事,只不過想好好的折磨折磨村幹部們的神經,以免他們覺的什麼東西都不用化錢來的太容易些了,也順便讓他們記住這可是我們的施捨和關愛,我聽了後不以為然。不過老人們自有老人們的道理,要不然三國演義從何而來?

呂村長再次回到村裡時地已開始了播種,因為是山區所以播種的時間相對於平原地區在時間就晚了一些,當呂村長進入村裡時,村民們一個個表現出來的熱情足已讓鐵水融化、大海蒸發,看著老人臉上得意的笑容讓我覺的十分的可笑。

這本來是相安無事的事硬是如同天塌了後再修回去了一般,讓所有的村民一個個出了不知多少身的冷汗,在呂村長離去的那段日子裡除了去尋找他的幾人,剩在村裡的原來村裡不少的幹部們幾乎個個都逃離了自己的家夜不敢歸宿,村民們可不管你是做什麼的該罵的罵該鬧的鬧,將不少的幹部的家中幾乎鬧了個妻離子散只差上房拆頂了。

想來這件事應讓那些幹部們知道手中的權力不是屬於他們自己,而是來自村民們對他的支援,如果村民們想翻個天也十分的容易,要不紅紅怎麼三天兩頭沒事時就帶著翠翠去村民家中亂躥,說的好聽些是瞭解民情,說的不好聽些那可是要專了那些人的政,要從那些人手中奪權,果然我的猜測一點都未錯,村長回來的第五天,紅紅便任命為副村長兼了村委會的主任。

紅紅成功的奪權當然來自我當初給村委會那些人放的狠話,村民眼看著到手的東西似乎轉眼成了一場空如何能願意了,而且紅紅的民主工作做的極是踏實,讓村民們充分的體會到了社會的優越性,當然如果有反對她的人便不能得到小二樓了,於是在一次全民大會上,在利與益的驅使下,紅紅以高票當選壓倒性的將原來的主任轟下了臺,當然此事在鄉里也是引起了轟動,說是紅紅還是全省第一個完全民主選舉選出的村幹部,這也讓一些省裡的新聞記者們如同密蜂聞到了花密般整天圍著紅紅“嗡嗡”的叫個不停。

省報的一名記者震驚于山村的變化,於是一系列的報道如同狂風般橫掃了全省。據記者說在上面的上面的上面,一些領導也知道了村裡正發生的一些事,然後要求省裡全方位的予以絕對的支援,這可是讓村民們們感到大受鼓舞,看來並不是社會停滯不前,而確是因某些人手中權力的所為暫時性的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