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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有意無意的在我的身上掃來掃去,開始將學院的決定細細的說將起來。
院長及其所領導的領導們決定,凡是參加了靜坐示威或到京城參預了示威事件的學子均記大過一次,要畢業的暫時不發畢業證,大三以下均要接受學院的相關調查,直到認識到自己的錯處為止。
這個決定是相當開明的,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甚至相當於即沒有懲了前也沒有滅了後,可以說是給了學子們極大的機會好重新自己的人生。隨著班主任繼續細加的解釋,也明白了院裡的苦心,只要學子們能安安穩穩的上完了該上的課,學院當然會讓他們好好的畢了業踏入社會。
隨後的日子裡到也無事,十幾天過去了,到了六月中旬開始了緊張的畢業論的答辯,眼看著同窗們一個個的行入了教室隨著幾個老、中、青教授、講師們的不停的提問回答著早已定好的答案,然後再看著他們一個個開心的行了出來大聲著要去喝酒的話語,本想著自己也當是如此安穩的透過,誰知到了我該答辯的時候卻事與願違。
只因設計時融入了太多的自已的設想,從上午八點直到午時十二點,答辯還沒有結束,答辯的內容相當部分已是超出了課本的範疇,當了答辯組組長的原來教我們材料力學的教授幾乎沒有個休止的不停的問著我一些設計的理念和思路,將我所回答的答案小心的一一的記在了自己所帶的小本上。
午時在院食堂吃過午飯稍事休息,在馬嘯等人擔憂的目光中再次行入教室繼續著自已在學院內的最後一搏。
進了教室的門才發現院長不知何時也成了一個座上客,隨後也提出了不少的問題,不過他所提的問題大多是些涉及到了新材料的應用知識,對於那些知識並不陌生,這還得益於自己平時多看了些書的緣故,答辯一直持續到下午六點半才結束,這讓班主任很是不滿,說是如果都像我這樣的答了,只怕到了春節也沒幾個人能畢得了業。
好不容易的結束了那些個讓同窗們很是懼怕的過程,對於我的答辯雷建設說那是對博士畢業論文的研究與探討,馬嘯也道是確是如此,我回答的的許多問題他們聽都未聽到過,更別說是回答了,至於那些個問題在我看來也並不太難,不過在涉及到空間材料的應用時也只能是依著現在的所知而盡力的去解釋。
社會漸漸的安定了下來,聽同窗們說京城現在仍在戒嚴之中,不少的學子們在五月底已是陸續的返回了各自的校園,學院中有去過京城的學子還想組織起來去堵個路設個路障什麼的繼續他們的、他們以為的、他們自己應承擔的社會責任,這豈能由得了他們了,所謂身在此山中難識山雄偉,也是眼光太過於的淺顯的緣故。
同窗們聽從了我的建議,趙建和趙國倆人開始重新組織了學生會,然後一個個的挨著宿舍的去解決學子們思想上所遇到的一些個問題,也有人本想著對他們用個強來驅逐他們,有我站在了他們身後當然是大力的支援,當然有幾次也曾發生過沖突,不過均能夠一一的化解。
後來才知道自己在學院中的惡名之著,在同窗們看來我當是個不論做任何事從來不計什麼後果、下手狠毒之極的人,也就是說是個毫不講情面之人,而且一人能斗的個十七、八人,根本沒有一個人敢出面與我對抗、敢與我說些個怪話。
知道了這些個在同窗們中的傳言,才知道黑天鵝樂隊的成員們平日裡一個個高傲的緣由,與我們來往不是太密切的同窗遠遠的見了我們均是繞道而行,生怕有個錯處得罪了這些個了不起的能人,只能苦笑一聲搖搖頭而已。
按著學院的安排,在六月初將進行完所有的畢業論文的答辯,然後在六月中旬至下旬將發給予畢業的學子們畢業證書和學位證書,然後發放報到證和派遣證,在七月初即能夠進入社會奔向自己的未來,可是這一次明顯的有些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