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黑袍人望著從洞中爬出的鋼鐵巨人瘋狂的大笑起來。

“白御甲兵!真的是白御甲兵!!”,黑袍人神色癲狂,“傳說果然是真的!”。

李楓兩人停在不遠處呆愣的望著那尊鋼鐵巨人,其近百米的龐大身軀散發出可怕的威壓,使兩人動彈不得。

而位於地面的吞天蟒則是雙眼含怒的望著不遠處還在狂笑的黑袍人,像是兩人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悄悄立起身軀隨後便像一顆炮彈般猛然向著黑袍人撲殺而去。

“你敢!”,黑袍人也是反應過來,看著向自己撲來的吞天蟒,眼睛微眯露出兇狠的目光,連忙用出防禦術法在凝聚出一面靈力護盾護在身前。

吞天蟒碩大的蛇頭猛然撞擊在他的護盾之上,其力道之大將黑袍人連同護盾都被撞飛出去。

黑袍人重重的砸落在地,吐出大口鮮血。然而他並沒有死,艱難的站起身來,匆匆的用袖口抹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與吐著信子的吞天蟒相互對視。

“該死!”,黑袍人憤恨的咒罵一句,將飄空中的玉牌召回到手中。隨後雙手掐訣的喊道:“去死吧!畜生!”,披髮散發,面目猙獰宛若一隻發狂的野獸。

還在遠處的白御甲兵像是得到了命令般,只見其雙眼泛出紅光,揮動四隻巨大的手臂,仰天怒吼一聲。邁著沉重的步伐向一旁的吞天蟒奔去。

而吞天蟒絲毫沒有在意向自己奔來的白御甲兵,而是繼續眼含怒意的向黑袍人撲去。雙方的仇恨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其身後的白御甲兵也轉動方向向那邊而去,一人一蛇就這樣向這邊追趕而來,終究還是白御甲兵更快一步,伸出龐大巨手猛然一握將要咬向黑袍人的蛇頭抓在了手裡。

黑袍人看著近在咫尺的血盆大口,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嚇的癱坐在地。而此時被抓住的吞天蟒還在奮力掙扎,用自己粗壯的身軀纏繞住白御甲兵,隨後轉頭望向白御甲兵。

看著白御甲兵那熟悉的樣子,吞天蟒猩紅的蛇眼中露出一絲別樣的神情,它的靈魂似被拉到了記憶深處。

在那裡一道被鐵鏈封閉的大門緩緩開啟。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天。還是幼年期的它沒有找到一個溫暖的冬眠之地,只能蜷縮在冰天雪地之中,任由身體逐漸被凍僵。

就在這時,一白衣少年發現了小小的它,緩緩將他拿起放在手中笑盈盈的開口:“這是誰家的小蛇落這了,沒人要我可撿走了!”。

溫暖的房屋之中緩過來的小蛇起初還很謹慎,望著面前盯著自己的龐然大物,眼神中充滿了恐懼。驚嚇之下慌忙的到處亂鑽,把自己弄成了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少年看著被它打翻的墨汁和弄滿全身的黑點也沒有惱怒,只是望著它這副蠢萌的模樣笑了笑,“怎麼把自己搞成了這個樣子?”,說完他將它輕輕抓起,用手帕輕輕擦拭他的蛇身。

小蛇像是感覺到了他的善意,靜靜的盤在他的手上,任由他擺弄著自己的身軀。

少年將它擦拭乾淨放到桌面,看著露出的光滑鱗片和背上的白色異鱗輕輕笑道,“一身青色的鱗片,還挺漂亮的嘛!看你這麼青,便叫你小白吧!”。聞言小蛇緩緩將頭抬起與他對視,清澈的眼睛中露出一絲疑惑的神情。

之後的日子裡,吞天蟒便一直陪伴在少年身邊,與他一起修煉,一起鑽研煉器之道。看著他的煉器之術越來越精湛,也看著他從宗門弟子一步步晉升為宗門長老。

本以為平淡的生活會這樣一直持續下去,直到……

“小白,宗門這次怕是真的要覆滅了。”,山峰之上的桃樹下白衣青年猛的灌下一口酒,“都怪掌門的那個兒子,仗著是掌門的獨子備受寵溺!到處沾花惹草。不知惹下了多少禍事。這下更是不得了了,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