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沈柯和那幾個人乘坐的航班是哪一趟?”

空姐漲紅著臉,惱聲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不知道!”

說完話,這空姐氣不過,直接在男子的小腿踢了一腳,尖細的高跟鞋腳尖將男子踢得慘嚎連連。

“王八蛋,敢說老孃醜?”空姐啐了他一口,踩著高跟鞋蹬蹬蹬的就走掉了!

“我操!”男子腿疼的追了兩步,疼的走不了路,也就沒追上。

緩了好一會兒,小腿終於不太疼了,他也顧不上找那個空姐的麻煩,陰沉著臉趕緊找沈柯的下落。

萬幸,在飛往洛水航班的登機口,他見到了沈柯和方林。

男子當即補了一張飛往洛水的機票,在最後的幾分鐘時間內,趕上了登機時間,走上了飛往洛水的飛機。

飛機上,方林幾人落座在了頭等艙,機票是齊澤江昨天就定好的,給方林訂機票,自然不可能是經濟艙。

沈柯臨時換航班雖然不符合規矩,但航空公司的空姐私底下,為了方便自己的旅遊和出行,也經常會有換班的行為。

所以這點小事,壓根就沒有掀起什麼風波,很輕鬆,也很簡單。

方林在位置上坐好後,沈柯先去和這個航班的空姐溝通工作去了。

等沈柯離開,於洋笑道:“方會長豔福不淺啊,走到哪裡,都有美女環繞。”

於洋和鐵牛是兩個性格相反的人,鐵牛是那種悶不吭聲,幾棍子敲不出來一個屁的悶葫蘆。

而於洋則是屬於比較健談,情商比較高的玲瓏人物。

方林淡淡一笑道:“只是朋友關係,你可別瞎說啊,讓人聽到了,我沒什麼,影響人家女孩子的名聲。”

於洋哈哈笑道:“好的,好的,我慎言,慎言。”

鐵牛吭了一聲,道:“剛才那個男的,是莫嘉澤的兒子,應該是叫莫泰吧。我見過一次。”

“莫嘉澤?”方林挑眉,對這個名字稍微有點熟悉。

於洋道:“是紹信實業的老總,背靠天宇集團的公司,和魏氏集團差不多一個級別的。

前兩天的酒宴上,他也參加了。也是商盟總會的成員之一。”

說到這裡,於洋笑了笑,道:“不過聽說莫泰這個小子和魏庭軒等二代公子比起來,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可以說就是一個草包。”

鐵牛點點頭,似乎對於洋的這個說法,深以為然。

鐵牛道:“前段時間,莫嘉澤讓他這個兒子打理公司的一部分業務,弄了個烏煙瘴氣,幫助外人做套坑了自家公司幾個億,可以說是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的型別,把莫嘉澤給氣了個半死。”

方林笑了笑,也沒當回事。

就在這時,機艙門口走進來了最後一位旅客,正是莫泰。

莫泰來到飛機上,直接來到方林面前,穎指氣使的道:“小子,我給你一萬塊,把頭等艙的位子讓給我,你下飛機,去坐下一趟。”

不管方林是什麼人,剛才沈柯都是跟著他來到這架飛機上的,防微杜漸,莫泰就想把方林直接趕走。

鐵牛和於洋全都變了臉色,他們分別是任勳和齊澤江的心腹,哪怕是莫泰的老子莫嘉澤見到他們兩個,也得小心對待。

尤其是鐵牛,莫嘉澤每次見到鐵牛,可都是和鐵牛稱兄道弟的,甚至以比鐵牛還大的年紀,在鐵牛面前自稱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