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柴房多了分陰森。

“吱嘎!”門被推開,兩人走了進來。

女子面容清麗,舉止輕浮。許是煙塵中人,身子似無骨偎在林繼雲胸前,纖手挑逗遊移,冷然看了眼木板上的唐嫣,說道:“這臉真道是閉月羞花,怨不得讓二爺記掛著,可是不識相……嘖嘖!”

林繼雲怒道:“可惜那病秧子不懂情趣,二爺本想好生憐惜她一番……”

“二爺就不覺著奇怪,趙府不過商賈世家怎麼就能攀上唐家,莫不是這人不乾不淨。這進門都快兩個月了,大爺連院子都沒去過。”女子比著豔紅指甲,戲謔道。

林繼雲冷冷一笑,開口道:“京中曾傳聞,相府千金跟錢翰林家大少爺交往甚密,礙著老夫人的面才不得不將她嫁過來。”

女子嬌笑道:“我還道是個貞婦,原來也是個不乾淨的蕩…婦,被人穿過了,難怪大爺瞧不上眼。”

“那病秧子瞧得上又如何,難不成還能動手吃?”林繼雲大笑,說著雙手就往女子身上招呼,“能像爺這樣讓你快活?”

一口提著,唐嫣只差沒噎死。

抽著眼角,望著門邊愈發孟…浪的兩個,女子身上衣物不多,大半個身子賴在男子懷中,胸前雄偉的兩坨肉大刺刺露在外邊,渾然不在意屋內她和喜兒。

林繼雲喘著粗氣,急道:“爺就喜歡你這味!”

喜兒小臉羞得通紅,忸怩道:“二……二爺,夫人還在這。”

兩人身子一僵,呆滯。

唐嫣強忍笑意,兩人乾柴烈火燒的正旺,偏生就被喜兒淋了頓冷水。

“啊!你個騷蹄子,佇在這也不知道支個聲,是不是想嚇死我跟二爺。”

女子高聲呵斥,柔媚的語氣渾然沒有羞澀,邊叫罵喜兒,手上動作絲毫不慢,嚶嚀叫喚:“二爺……將這礙事的東西弄出去,嗯!”

低柔的聲音,拖著長腔,煞是勾人。

“出去。”林繼雲瞥了眼喜兒,見著喜兒面容白淨,目光多了分熱切,“這人都死了,你守著做什麼?要是凍壞了二爺我不心疼死,明兒去西廂,我讓大總管給你安排個事。”說著,大手一揮便將女子上身褻衣撕開。

女子狠狠剜了喜兒一眼,不安分的騷蹄子,旋即驚呼道:“二爺,這衣裳可是綠茵閣松娘剛送來新貨,二爺……當心些。這丫頭可是翠柳的人,這事若被翠柳知道,只怕會找二爺生事。”

怔住,片刻後僵笑道:“怎麼,吃醋了!不過是個丫頭,二爺最疼的還是你。”

話落,手滑過後臀,落進褻褲中。

女子捏拳掙扎兩下,嘴裡發出驚呼,說道:“二爺沒個正經。”

喜兒站在,小臉時青時白,變得不亦說乎。見唐嫣示意,懨懨退了出去,站在門外,抬頭瞥見不遠站了個人影,仔細瞧,臉色閃過喜色,提起裙角走了去。

“難道你不喜歡爺這樣對你?”林繼雲湊近女子,狠狠含住女子的嘴,啃了幾口,女子嬌笑不依躲了去,疑惑道:“二爺,你說這人去的怪不怪?京中那邊傳信了嗎?”

林繼雲搖頭,說道:“別說你,爺也納悶。當日她撞上牆,爺一急就走了。不久後大管事就過來說這人死了,京中那邊誰敢說,指著下葬後,再讓人過去知會聲。”開啟臂膀,緊緊抱住女子,兩人身子緊貼。

蹭了半天,許是按耐不住。林繼雲撩起女子裙角一側,腰胯一個用力,頂了進去,柴房雖是陳舊,大抵是大戶人家,兩人似遇了水的魚,一發不可收拾。隔著扇爛葉屏風,兩人身姿起伏跌宕。

唐嫣傻眼,錯愕望著對面兩人。

支開喜兒,不過是想知道些事,沒想這兩人竟來個真刀實槍。

她是個活人,退一步,就算她是個死人,這兩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