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東西。反正也不急,不如就比比大眼瞪小眼,看誰能站得上風。

天真看的是連連眨眼,那廂小黑胖子打得驚天動地,桌椅擺設散了一地,這廂小哥紋絲不動,瞪著眼睛比大小……

不過晃眼的功夫白衣人便有些沉不住氣,圍著的圈子隨著腳步的輕動正漸漸縮緊。

小哥覺出不對,一道優美的弧線劃出,黑金古刀握在手中輕若無物的斜指向地面,蓄勢待發。

白衣人吞了吞口水,忽然後方的一人頭動了動,竟是望向天真的方向。

發現那人的視線,天真只覺身上汗毛倒立,更是抱緊了懷中的酒罈……

千鈞一髮之際,白衣人來不及回首,眼前一道黑影掠過,已是生前最後一番顏色……

天真愣愣的看著倒在地上已然化作屍首的白衣人,對那人的眼神雖有些不明,卻毫無意想中的殺意。

小哥再不沉靜,執起黑金古刀立在天真與白衣人之間,炫麗的揮起直迎而上。黑白交錯的身形仿若激戰的顆粒棋子,陣陣黑風呼嘯過後,留下的便是被吞沒靜止的白子。

天真跳下椅子,對著倒在身前欲再起勢而攻的白衣人,瞄準了頭,鼓著口氣舉著罈子狠狠的砸了下去。

“……”那人滿面鮮血,小聲吱唔了些什麼,瞬間便沒了生息。

驕傲的拍拍手,哼~小爺也不是吃素的!

小哥忙裡偷閒的窺了下天真周遭的情況,見他正雙手插腰,貌似對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

揚揚唇角,這傢伙,實在有趣得緊。

有道是寡不敵眾,來人信心滿滿,但這種以卵擊石的作風實在令三人頭疼。不過半柱香的功夫站在酒館裡的唯剩下天真四人。

“唉~真不痛快!”胖子拎著他的鈍刀衝著小黑抱怨道。

小黑伸腳踢踢剛剛被他一劍刺穿外帶扭著劍身撥出的人,唉嘆道,“又造了這麼多孽,將來死了怕是要下油鍋哦~”

“嘿~這個你放心!”胖子順手指指小哥的方向,“要論下油鍋,小哥首當其衝,你怕什麼!”

眼見小哥四周倒下的新鮮屍首確實要比他們兩人多得多,小黑撇撇嘴,不服氣的道,“總有一天閻王會先收了他。”

天真聽的打個冷顫,小聲接道,“你們可真是怪人,又要殺人又怕閻王來算賬。”

說話的空隙小哥已經再用黑布將古刀裹了起來,聽了這話只斜視了小黑一眼並未吱聲,可那眼神分明在說“閻王要收人,也要大爺我同意才罷。”

雖然大獲全勝,幾人卻也不是多開心,肚子還餓著呢,後面的爛攤子可要好一番收拾。

胖子對著一地屍體搖搖頭,“現在怎麼辦?”

於是三人極有默契的望向小哥。

小哥聳聳肩,對著小黑打了個手勢,小黑悻悻的去關了酒館的門,掩了門栓。

“關門做什麼?”天真好奇的問。

“放狗啊~”小黑沒好氣的答……

“這裡的掌櫃小二被掉了包,”天真回過頭,小哥對著他懶懶的道,“我們要把原來的夥計找出來,不然我可虧大了。”

“虧?難不成這明月閣是你的?”

“哈~天真,你總算聰明一回!”胖子拍拍他的肩,可天真還是覺得一頭霧水。

就在他冥思苦想的時候手已經被人牽起到了酒館的後院,小哥曲起食指放在唇邊對著走廊吹了聲哨子,四周不知從哪裡便冒出二十幾個穿著灰色粗布短衣的人。

天真吃驚的張大嘴巴,剛剛還靜的出奇的走廊一下子站滿了人。這年頭,怎麼那麼多神出鬼沒的人啊?還有還有,這些人怎麼都是店小二的穿著?難不成真是店裡的夥計?不會吧,小哥從哪裡請來那麼多來來去去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