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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先生是嘲風營的軍醫,西四營太過艱苦,旁的營地之中少說也有兩三個醫者才是正常,他們大多是木靈根或者水靈根的煉氣士,學的便是治癒之道,譬如謝玉和阿澤也是水木靈根,但他們學的卻是傷人之道,雖也會一些粗淺的治癒術法,卻到底不如專修此道的。
這時候,謝玉已經開了口,她心中對葉無鶯的計策隱隱有個猜測,於是嘆了口氣道,“能堅持到這裡,也是很不容易了,”她的眼中擔憂之色毫不掩飾,“他用的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法門,方能那麼容易將那蠻族首領斬於劍下,但自己受的傷也很不輕。”她將事實情況往誇張裡說,卻讓那方茹繪都被嚇了一跳。
她知道葉無鶯的身份,想起趙家的功法,頓時信了七八分,趕緊讓人收拾出一個營帳來,讓葉無鶯去休息。
果然,等那魏先生來與葉無鶯看了看,得出的結論自然是內傷不輕,需得好好靜養不能傷神。
如此,任錦只能暫時先關押起來,他武力值太高,戴上專鎖高階的鐐銬之後,想要掙脫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這時候,本該躺著昏迷不醒的葉無鶯卻緩緩睜開了眼睛,唔,偶爾裝病的感覺還不算太壞。司卿才一直是病怏怏的,上輩子他也見過這傢伙裝過幾次病,每次有不想見的人或者需要拖延時間的時候,他就直接躺倒裝病,裝得那叫一個真實,於是,葉無鶯趁著本就是真的受傷也裝這麼一下子,看來是沒被看出破綻。
他翻了個身,索性美美地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就自己走出了營帳。
“他還在嗎?”葉無鶯走到關押任錦的營帳外。
兩個士兵走在門外,見他來了板起臉來,滿是警惕地說,“在!”
“讓開,我進去看看。”葉無鶯也懶得和他們計較態度,冷冷說。
他們想要攔住他,卻知道根本沒有權利攔。按照常理現在整個嘲風營中最大的就是他,他是統領,他們根本沒理由攔他。
不情願地往旁邊挪了兩步,葉無鶯冷笑一聲,直接走了進去,不過片刻他勃然大怒的聲音就傳了出來,“人吶!”
兩個士兵互相看了一眼再顧不得其他,大步跑了進去,入目就是空空如也的營帳,任校尉怎麼不見了!
葉無鶯對著他們怒目而視,“現在你們誰來告訴我,他人呢?”
事情大發了,眾人再一次彙集在主帳,葉無鶯陰沉著臉,用懷疑的目光掃向帳內眾人,最後落在那兩個守門計程車兵身上。
這兩個士兵再顧不得什麼敵意了,趕緊說,“昨天交班之後我們一直守著,根本沒有人出來!”
“於是,你們的意思是他就這麼憑空消失了是不是?”葉無鶯指責。
他們倒也想說指不定是被你害了,但是葉無鶯昨晚昏倒,一直到今早才接近營帳,最主要的是,他進去的時間太短了,怎麼想都不可能那麼快毀屍滅跡,而且任錦這會兒應該早已經醒來了,哪怕戴著鐐銬,也不可能任由葉無鶯殺死他而沒有半點兒反應。
他畢竟是貨真價實的八級武者,不是什麼脆弱到沒有還手之力的普通人。
謝玉一雙妙目在眾人神色變幻的臉上掃過,始終帶著微微的笑,終於理解了昨夜裡葉無鶯悄悄來找她們,吩咐她們千萬不要接近關押任錦的營帳到底有什麼意圖了。
顧輕鋒則是有些將信將疑,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葉無鶯帶來的就這麼幾個人,任何一個都沒有接近那座營帳,其餘嘲風營計程車兵更不可能站在他那邊,畢竟他初來乍到,絕大部分計程車兵對他的牴觸之意太明顯了。
看守任錦的那兩個士兵是張棄安排的,他不放心由其他人來看押任錦,哪怕是方茹繪都被他防著,誰知道還是出了事。
“昨晚是否有人去見過任錦?”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