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高壯了些,方方的臉上很顯的堅毅,只是眼中總讓我覺著透出太多的狡詐。

政治本身是人所為之,可以將一個事物的本原顛倒著論出來,即可以說東也可以說西,一切就看運用它的人如何去將它做為自己控制天下的工具,其中有著太多的隨意和扭曲。課本里的一些概念本身即是為政者強行所言並將之強行灌輸於人們的腦海之中,從而讓人們為他個人的目的而奮勇獻身,想起這些總是讓我不停的搖頭。

在我的一些經歷中,我在那個世上當時也算了一個從政之人,依據自已強大的實力而迫使天下的百姓順著自己的想法去生存,如果硬要說讓百姓們生存的方式是一種社會規律還不如說是一種百姓們無奈接受的悲哀。

“你來回答這個問題,”劉老師站在我的身邊對著我道:“社會發展的規律一定是要經歷奴隸制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社會主義社會,然後才能實現共產主義麼?”

我呆呆的站了起來,如果他所說的是一種規律,那麼在課堂之上我當然不能說出自己的看法,只是心裡這時已明白了些什麼。

“那是當然,這一個社會發展的規律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以俺們國家為例,俺們就沒能經過資本主義時代而一步跨入了社會主義,這本身已是違背了社會發展的必然過程,所以俺們還的回到那個資本主義萌芽的時代重新開始資本的積累,從而為大步進入共產主義累積下足夠發展的財富和打下堅實的基礎,這是歷史的必然。”我努力的順著他的話說出一些不算完全是自已看法的看法。

“好,正是這個道理,你坐罷。”我楞楞的坐了下來,眼看著政治老師重新回到了講臺上,臉色有了些激動。將手裡持著的課本放在了講桌上。

“這是人類發展過程中所必然經過的幾個階段,”劉老師有力的揮了揮手道:“共產主義的實現必然依託著大量財富的積累,而這個積累的過程體現的是資本主義的本質,所以當初我國完全照搬了蘇聯的模式,現在看來是錯的,有一個偉人今年去美國時曾說出一些讓世界為之震動的話語,看來我國得補上資本主義這一課,那可是血淋淋的資本主義。”

中午放學後我與郭鳳告了別,一直想著劉老師的話,是不是意味著從現在開始國家將要駛入一條新的發展的路途,說不定從現在開始將會大力的提倡資本主義實行的那些讓人髮指的手段,按課本所述從資本主義的誕生的那天算起它就是飽含著百姓們無辜的鮮血,然後以一種強大的姿態立於世間,歷史課本中不也有些對英國圈地運動的解釋麼?

亂亂的思索著進了家門,紅紅和鄉長已是站在了院門一側的我的小屋門前。

紅紅的臉上有了些興奮,看見我進來忙隨手接過了腳踏車把,然後對著我笑著道:“這下好了,那些個珠子要回來了些,有一個省裡硬要留下,說是做為省博物館的鎮館之寶永久收藏,還給了些錢,其它的在你屋裡,翠翠正看著它們又哭又笑的俺們也不敢進去,你去勸勸。”

鄉長嘆了口氣道:“俺真沒想到你身邊的東西那麼貴重,看來當初同意交給他們是錯的,那些人實在是太不講信用,一個個無恥的緊。”

我點了點頭,心裡也有了些酸楚和傷感:“還是不提那個事了罷,能從那些人手上取回來些您老可是費了大勁了。”

鄉長狠狠的喘了一口氣道:“可不咋的,那些人揹著牛頭不認帳,有一個硬說是沒見,還有一個說是丟了,那個小管理員說是送到北京去了,真是胡七八糟的亂扯,幸虧當時俺讓簽了個收條,有字為憑,不然還真是尋不回來了。快些進去勸勸那個丫頭,她方才幾乎要吃了俺。”

我笑了起來,這個世上看來並非像老人們所說的五湖四海都是一家人的說法,忙對著鄉長點了點頭表示感激,然後轉身快步的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