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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強狠了心沒有帶她們同行,王小曉極是機靈,便讓幾個少女做了自己的左右手,然後一起住在了城裡。
離開故土時在老人的墳前默默的坐了幾日,心裡一直有個願望,那就是拿上那個畢業證在老人的墳前燒了去,將畢業證寄給老人們看看,讓他們在那一個世界裡心裡也能多些歡喜,只是因為出了那件一直讓我有些懊喪和事,畢業證與檔案一起被直接寄到了單位,而且五年後畢業證才能分到手中,最後也只能是黯然離開家鄉來到了這裡。
小鎮在這個省算得上是一個極偏遠之地,離最近的縣城也有個百十里路,聽同事們說這裡是個鳥都不想拉屎的地方,要不是有著極好的礦誰也不會生活在這裡的,當然若沒有這個礦業公司,這個小鎮壓根兒就不會存在,更別說有人沒人的事了。
我真個是很喜歡這座小鎮,猶其喜歡冬季的小鎮,到處安安靜靜的少了些人語,一個人閒的無事到處轉轉讓心情很愉悅。
這裡的氣候很有些個怪異,夏季時天熱的出了奇,四年來從未見到過下過一場雨,喝的水是用了卡車將了個大水罐直接的一車車的拉了來倒入儲水的大池內,當然大池是有著頂蓋的,到了冬季雪卻又多的出了奇,有一個冬天大雪直接將路封了去,平地裡雪深竟然沒過了膝蓋,剩下的兩個季節是屬於狂風的,它們呼嘯著在小鎮裡外旋來旋去大有將小鎮吹走之意。
上班的同事們很少與我說話,我也懶的與他們相融在一起,雖然有不少的女人時不時故意的與我汕汕的沒話找話的說些個話語,多數時只是聽著而不發一語,不是有意將自己的身份抬的高些,而是自己的心根本不在這一處天地裡,有時也想著使出些手法將畢業證直接取了來,可那樣做真是有違了自己的心願,無論行何事還是光明正大的好,畢業證到手的那一天就是自己離去的那一時。
眼看春節又過去了,說不牽掛在遠方的那些個親人可真是委屈的緊了,只是目的還未達到怎麼能回的當然,這幾年來每個月即與紅紅通一次電話,沒想到時間一長通話日就此固定了下來,成了每月十五日下午六時為通話的時間,從電話那一端傳來的吵嚷聲知道不少的人聚在了電話機旁,等著紅紅說完話後俱是搶著話筒與我說著關心的話語,心裡感動不已,覺的生活也是極有意思的了。
趁著冬季放了假,也曾四處遊走,知道在距礦十數公里外還有一個龐大的礦藏,不知為何單位就沒有人能發現的了,這一時應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先顧好自己再說。
去年七月新分來的女大學生每天糾纏著我吱吱喳喳的說個不停,這讓我覺的煩心之極,到得後來才知她並不算是單位的一份子,而是到上層建築所統管的下層領域來渡金來著。據她說,要不了一年她就會去省城,她的工作崗位也早已安排的妥當,去後就會在省石油公司的某一外勤基地當個不小的頭兒,後來的日子裡每天都眼巴巴的看著我,說是她已與他的父親說好了,走時要帶著我一起走,當然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再後來聽單位的同事們悄聲議論,那位女大學生的父親原來正是這個系統的最高層領導,看來古人說的一點沒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在現今這方天下也不會例了外。
除了偶爾的受到些人們的議論,生活平靜的幾乎沒有一絲絲的波瀾,這樣也好,正合了自己的性情,只要工作上沒有大的漏洞,領導們才懶的多出些事來,直到去年年底時發生了一些事。
上級單位派了幾名工程師前來考查,每天神神秘秘的與領導們開著會,多多少少的有些風便透過會議室的門和窗飄到了一些人的耳中,聽好事者說起才知道這個礦原來已是要採的空了,對於這麼些職的今後的工作該如何安排,成了了領導們最頭痛的大事。
同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