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不足以壯大自己的宏願,我在神州生活了數十年,深知那裡地大物博,然而那裡人皆狂妄愚昧,無知已經到了極點,我便覺得,縱使我揮軍西去,佔了他國土,也不為過,天下之大,當是有德有能者居之……”

日暮長川猛一聽這話,不覺駭然,道:“那河潮西田當真是瞎了一雙眼睛,他從那隻眼睛裡看到神州愚昧的?我若站在第三方的位置來看看,真正愚昧的倒像是我們鮮夷島了!”

豐臣徹一聽這話,也是一笑,道:“我倒是極為贊成長川的話,雖然我在那神州一直是做的流寇營生,但世上有一句話就是最瞭解你的人是你的敵人,不錯,我瞭解那神州人,他們外似儒雅,但實際上內地裡十分堅韌不拔,他們雖然看起來一盤散沙,但是到了最危急的時刻,往往就能立刻擰成一股繩子!”

日暮長川道:“不錯,正是這樣,我倒是看到這些說法,想起了我的大師哥吳恨,他便是能承受住壓力奮而前進的人,只是現在不知道人去了哪裡,更不知道是否回了南極劍門,但我知曉,這人在千萬重的困難前面也絕不低頭,也敢於迎難而上,而他的整個人在平時看起來十分的文雅,有時候甚至於是一種透露著散淡的氣勢;而我另一位師兄崔炫,則更是有些魄力,其為人堅毅沉默,然而卻沉穩異常,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的氣勢……”

豐臣徹點點頭,道:“我這次之所以在神州被擊潰之後回到鮮夷島中,也正是遇到了這樣的強敵,當時在那軍中有三人,一個是他們的將軍大刀關,紅臉長鬚威風凜凜,身先士卒,勇猛無常,而另一位則是他們的軍師,秦無炎,此人用兵以奇絕詭異著稱,我們本是以散兵之力蠶食他們的軍隊,怎奈他們竟然將萬千虎師練成了無數只小小的刺蝟,專門來對付我們的軍人,這之後他們更有一個奇人便是那手刃鯊魚的強悍將領名叫張騰海,此人雖然勇猛有餘,智慧不足,然而其人曾有手刃兇鯊的魄力,他往那裡一站,就算是不打,整個人也如同一塊定心石一般讓旁人無法撼動!所以我們這支在神州行了數年的隊伍終於還是讓他們給打散了!”豐臣徹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卻並沒有太多懊喪的感覺,反而像是多了些對那些人的欣賞之感。

日暮長川點頭道:“此時若我們的軍中也有這般的將領的話,豈愁大仇不報?”

豐臣徹低下了頭,一時無語,而後愣了半晌道:“現今在我豐臣徹門下總共才有三百多子弟,雖然我日日勤加苦練,但是兵力總是太少,照這樣下去,何時才是大仇再報的時候啊?”日暮長川在這已經陷入黑暗的樹林中抬起頭,不覺又低下頭去,想到如今的自己文不能文,武不能武,只有仗著自己兄弟召集軍隊……他轉過頭去,對豐臣徹道:“豐臣弟弟,這一路可真是苦了你了!”豐臣徹搖頭道:“這有什麼苦不苦的,我怎麼說也是長川家的人,更何況我的愛妻也是死在河潮西田的手中,我就算是為了自己也是要拼死一戰的!”

日暮長川聽到了豐臣徹這一番慷慨激昂的陳述,心頭一熱,即刻便是堅定了自己的信心,至此之後是決然不能再猶豫下去了,於是便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豐臣徹,道:“我現今法力全失,只有去找回我的心臟,而後筋脈重獲,等我的法力一恢復,到時候我們更要壯大軍隊,揮兵直取河潮西田!”

豐臣徹點點頭道:“只是我們的兵少,這幾日我在皇城周遭窺探他們的兵力,覺在皇城中有五千兵馬,離他們援助最近的就是在香川的三千兵馬,我們若集中最精銳的人馬迅雷不及掩耳,直取皇都的話,還至少需要兩千人馬!所以我們這些日子都在為這個著急!”

日暮長川點點頭,道:“可是我看那香川離蓮臺野似乎很遠,若是香川到皇城就是直線,若是要到蓮臺野的話就必須繞行,這其中我們可以計較一番!”

豐臣徹道:“這其中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