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整個心智都改變了!”

無痴:“……”

喪生和尚領著無痴呆站了一會兒,道:“現在,我們兩個跟在他們身後,去找他們吧!”

無痴疑惑地道:“師傅,別人都拒絕你了,你為什麼還要去執著的跟著呢?”

喪生和尚前走幾步,忽而回頭一笑,道:“無痴,我要告訴你,你先別再看我和這個小子沒有緣分,他不想成為我的弟子,但是,等到以後總會有的!有一種緣,是要靠我們自己去創造的!”

無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是夜,黑巒之森外。

棲霞鎮上。

棲霞鎮算起來是離黑巒之森最近的一個小鎮了。

從黑巒之森到這鎮子上,陳世美和那血豹子一路換著揹負陳一凡,饒是這陳世美還有幾番神力,也覺得累得有些夠嗆。尤其是路途中經過一些孤山所夾的山間小道和穿過林間道路的時候,因為背上揹負著一個人常常會考慮是否傷害於他,則陳世美常有單手彆著陳一凡過路的時候,這一路走到這個稍微大一點的鎮子的時候,陳世美也算是累得夠嗆。

倒是陳一凡一句話激勵了陳世美,陳一凡見陳世美累得汗流浹背,乃道:“等我身體痊癒之後,我定然將那騰雲之術教會哥哥。免得哥哥只有借血巫之陣才能上得雲端高處!”

陳世美心中頗有些激動,說了聲多謝賢弟,心中所想卻是陳一凡今日如此,或許按此下去,有朝一日偷學那南極劍門道術之事,便只在時間問題了。

想到這裡,陳世美不覺心中一喜,道:“弟弟重傷在身,今日必會找個上等的住所讓弟弟去休息!”陳一凡伏在陳世美背上,只是虛弱的一笑。

從正午開始,翻山越嶺緊緊走了半日,那太陽幾欲偏西的時候方才到達了棲霞鎮。兩人於鎮外的一處涼亭中稍事休息,待緩過氣來,陳世美才將陳一凡重新負上了背,朝著立著一塊棲霞鎮廊坊的鎮子走去。

身後自然還跟著那血豹。這血豹通體鮮紅色,自然在鎮子中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其中更有些不知事膽子大的鎮民試圖上前逗弄一下這隻血豹,結果被這血豹轟然一吼,當即嚇得屁滾尿流遠遠跑開了,不過這血豹也算聽話,只要那些鎮民不惹它,它便也不曾發作,陳世美一路緊走,接連看了幾家客棧都覺得不好,走到其中第三家的時候,依然覺得那客棧看起來太破舊,垂頭喪氣的出了門,誰知道剛走到鎮中,卻忽而有一個大黑影攔住了陳世美的去路,那大黑影看起來頗有些氣勢,就連血豹也只是蹲在他面前直哼哼。

陳世美抬頭看著面前,方才發現是一個長相頗有些奇怪的男人,身形高大,鼻子外翻,整個一張臉上長著胡亂的鬍子,一雙胳膊足有一個小水桶粗細。而他的手中,則是拿著一根一人半高的竹竿,竹竿竿頭掛著一張藍布幡,藍布幡上寫有八字“人生如竹,節節在理!”

陳世美衝著此人說道:“你擋住我路了!”

那人上上下下掃了陳世美幾眼,心中只是一嘆,暗道:“那林老婆子所說果真如此,這小子兀地怎麼長得這麼像他的父親,只可惜一張臉被刀刃給毀了,看起來卻比他父親多了幾分霸氣!”

見陳世美說他擋住了路,這人道:“我只是一個遊方算卦討點生活的人,今天本來決定打烊收工,卻不料於這狹路碰到你,也算有緣,可要我算一卦否?”

陳世美雖偶爾也曾出過那黑巒之森,但畢竟出來的機會很少,所以不曾知道這世上還有算命這一行業,但往日裡在那黑巒之森中偶爾也看一些書冊,或可一知半解世上有高人可以解人的命運。想到這裡,他不覺來了興趣,於是道:“你所說這卦可是知人以後命途的法術?”

見陳世美將自己的算命求生之技稱呼為法術,這人倒是覺得頗有些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