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哥,我跟你走!”

度劫大師更是一湧上前,道:“和尚我,也就代表著金尊寺跟上你們的腳步了!”

名塵不一言,崔炫乃是向那薛琳兒道別,之後便帶著一群人朝著坑洞之下走去了,薛琳兒看著名塵和度劫的背影,面上顏色變了幾變,終於還是恢復了往常。

此時西域邊關風長沙滾滾,薛琳兒將面紗往臉上又攏了一攏,眾人一走,這一出便是十分寂靜,薛琳兒款款站起來,輕輕朝著場外的一個沙坎之上走去,此時一輪落日紅紅照著沙漠邊緣,不遠處的綠洲裡聚滿了駐紮在這裡的南極劍門的採礦弟子。

西方,就在西方,他們曾說,那裡是佛出世的地方,在那裡,佛能滿足你的願望。可是而今自己的佛,真的就在那裡麼?薛琳兒眺望著遠方,希冀真的有這樣美好的傳說。

薛琳兒在這夕陽下的目光,竟然是漸漸變得有些痴狂了,許久許久之後,她輕輕一嘆,眼光的餘角,卻是瞄見了不遠處一隊朝著這邊行了過來的駝隊,而其這駝隊頗有些奇怪的地方就在於,這駝背之上所載著的竟然是一群僧人,看那服飾的特點和神州不同,在過了不久,行得近了之後,薛琳兒更是現這些人其中,竟然是個個骨瘦如柴,稍微胖一點的僧人也只是因為他有著一個碩大的頭顱……

薛琳兒見此時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這群人在黃昏來到這裡,看來一定是循著這片小小綠洲來的,她一想到這裡,便飛身前去,不一會兒就停在了為的那匹駱駝之前,接著更是行禮道:“不知各位前來此地可有什麼事情麼?”

薛琳兒本是對著第一匹駱駝上的人說話的,但是駱駝停下之後,那騎在駝之上的一個灰袍僧人身子動了一動之後,忽而直直摔倒在地上,更是面顏之上風乾如同枯骨一般,看去竟然像是死了一樣。

薛琳兒何等眼力,早已經判斷出此人已經死去多時,只不過風沙之中多陽光少水汽,竟是在那白駝的背上風乾成了一具枯骨,一想到這裡,薛琳兒不覺有些恍然,這時候那後面的群駝也已經停下了步子,之上更是倒下了兩個僧人,都和這個僧人一樣成為了風乾的屍體。

一行九個僧人,此刻儼然只剩下六個了。

而那六個僧人齊聲佛號唱響,緩緩步入了沙漠之中,徐徐上前,將這三人的屍體收拾之後,直接葬進了落下來的地方。他們埋葬僧人的模樣看起來一點都不哀痛,竟然就像是幾個陌生人離別一樣。

薛琳兒看了一會兒,心道這風俗也真是奇怪,過了一會兒,按捺不住心中的困惑,走到為站著的一個金色鬍鬚的僧人面前道:“這位大師,你們這是為何?”

那僧人看了薛琳兒一眼,行禮道:“我等乃是世間苦行僧人,來自西方佛國極樂世界,此次來到這裡乃是阻止一場大浩劫!卻不知這位姑娘在此做何事?”

薛琳兒上下打量了僧人一眼,但見其僧袍猶如布袋一般耷拉在身上,身體中更有一種奇怪的味道,而臉上的表情卻顯得極為矍鑠,一時之間不覺有些奇異感覺,乃道:“我也是因為有事才來到了這裡,諸位可是走了多遠才到這裡,我看各位的衣服都跟腐朽了一般,若真是這樣騎著駱駝來的話,那一定就是苦行到此吧!”

那僧人點點頭,道:“姑娘有些眼力,我們就是世間之人偶爾提及的苦行僧,行走天地不用法力,只為了共享眾生之苦……我們隨走隨葬,只為了了卻今生所念所思!”

這僧人一說話,便似有不絕於耳的感覺一般,但薛琳兒聽在耳裡卻並不覺得厭倦,反而聽得有些入了神,正待細細去聽的時候,那僧人又止了話語,卻是臉色一變,忽然突入而來的道:“此時我們足下,可是有人?”

薛琳兒猛然間見這僧人面色突變,心中早是頗有些奇怪,忽而又聽得此句,更是心中大惑,但一轉眼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