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傷了弟兄們的和氣!”

陳一凡不抬頭,卻是咬牙繼續說道:“對不起,我的請求恐怕就是會傷了弟兄們的和氣!更何況,我從未把某人當過兄弟!”大刀關一聽此話,心中頓生疑惑,道:“仙師到底是個什麼請求?”

陳一凡一聽此話,忽而挺身而立,緊接著嗓音十分厚重,指著秦炎生道:“今日我要請求將軍罷免這個軍師秦炎生,此人狼子野心,在我軍中籠絡人心,若是今日不除,日後必是我軍中大患!”

大刀關本是耿直之人,一聽此話,心中頗有些疑慮,面上尷尬地看了秦炎生一眼,對陳一凡道:“陳仙師此話從何說起啊?”

陳一凡走到秦炎生面前,用挑釁的目光看著秦炎生,接著冷哼一聲,道:“起初的時候我倒是的確沒看出來,此人城府極深,今日我卻將一切看清楚了,關將軍,你可知這人在軍中的威信已經幾乎大過於你?”

大刀關一聽此言,順口道:“哦?有此等事情!”

陳一凡握拳道:“不錯,那日我回營之時,見到兩個士兵在處理戰後的屍體,隱隱聽到一人說‘哎,那關將軍除了帶著我們一通亂砍,似乎也沒什麼本事啊!’,而另一個士兵則說道‘不錯,我倒是覺得那個軍師秦炎生看起來儀表堂堂倒像是一個英雄一般,而且上次風流駐一戰,更是讓我軍士氣大振啊!’另一個士兵又道:‘你聽說麼,這次之所以在此處落敗,乃是因為軍師所出的主意沒有被採納……”

一旁的秦炎生一聽此話,旋即怒喝道:“陳一凡,你切莫血口噴人,我秦炎生何時說過這等昏話?那日的一場戰鬥,我也是萬萬沒料到的!大軍有難,我怎會說出這等豬狗不如的話來?貶將軍以自立?”

陳一凡一聽此話,道:“悠悠之口,若是沒有人說出此話,那些士兵也是萬萬不會到處亂傳的!”秦炎生看著陳一凡鎮定自若的表情,心頭一陣大怒,喝道:“陳一凡,難道我姓秦的有愧與你麼?你為何這等辱我!”

陳一凡面不改色,道:“你並不愧對於我,但是我對你這個人真的沒什麼好感!自那日鬥神大會開始,直到現在!你的城府都讓我感覺害怕!”

秦炎生此時已經氣不打一處來,喝道:“我秦某人,生就是如此,到死也是如此,改不了了,你又當如何?好吧,你不過就是不想讓我來當這個軍師,也罷,不過就是如此,我身為神州男兒,在何處不能對付那些流寇?只可恨我一顆拳拳報國之心卻被你這個修仙練道不食人間煙火的人給貶得一無是處!”秦炎生此話一出口,手中更是立刻便從腰間解下自己的軍師印,緊跟著疾步上前,就將那軍師印放在了大刀關面前的桌上,更是憤而道別道:“這軍師我不做了,誰願作誰去!”緊接著,秦炎生頭也不回地就往帳外衝去,誰知還沒走遠便聽到大刀關一聲怒喝:“我乃是一軍主將,我不准誰走誰就不準走!”

秦炎生剛剛掀開簾子,不覺愣在了那裡,一邊是因為那大刀關的怒喝,還有一邊則是因為:

遠處的駐紮千百軍士的沙灘之上,此刻約有千人跪伏在地,而浩浩蕩蕩的聲音從那些跪伏的人中傳了出來。//

軍師大才,不可離開!

軍師大才,不能離開!

……

那聲音極為洪亮,一時之間充滿了整個海灣,震得那遠方的海鳥都亂蓬蓬飛了起來。原來方才有傳令兵去那軍帳的時候目睹了一切,便回來將此事稟告了眾人。那些人有感軍師之恩情,便決定前來留住軍師。

這一瞬,秦炎生愣住了,他的臉上掠過一絲狡黠的笑容,緊接著卻是整個身子跪伏在地上,道:“諸位將軍,諸位將士,我秦炎生初為軍師,所作之事多有錯處,諸位願意留下我的心意,我領了,只是倘若我留在軍中,必然使我軍中將相不合,日後恐為大患!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