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飛昇成仙尊。

“這……這不可能……”玄武完全呆滯住了,那不過是它隨口諏出的謊言,怎麼可能成真?!

“玄武前輩,你知道嗎?你最可惡和最厲害的地方,就是能把謊言說的和事實一樣,而這一次,很不幸的,你的謊言,真的成為了事實。”白薇萱淡淡地看著一臉呆滯的玄武,平靜地開口說道。

“仙尊?”天元古井無波的銀白色的雙眸中,也露出了深深的驚訝,還有一絲火熱。在這個世界上,他無疑是最接近仙尊的存在,可是無數年來,他已經失去了突破到仙尊的可能,如今,他的妹妹居然成為了這個世界上,第一個突破到仙尊的人。

“不!這不可能!”玄武完全被驚呆了,這不是它想要的結局,它才該是那個該成為仙尊的人,它甚至為之付出了整個玄武一脈。

“我想你或許可以對我解釋下關於界中界的事。”不再管玄武,白薇萱轉頭看向天元。

“關於界中界,我承認是我太極端了,我想保護天妙,可我無法突破成為仙尊,如果有敵人或心懷不軌的人突破到仙尊,天妙將無法在我的羽翼下得到庇佑。”天元笑了笑說道,“可是你告訴了我,天妙可以比我強,她已經不再需要我的庇佑,所以今後再也沒有界中界。我發誓!”

“好!勉強算你過關。”白薇萱撇了撇嘴,道,“玄武就交給你了!”她隨手一揮,鬆開了天元體內的禁錮,“把日月星留在你體內可不是為了給你修煉,我只是要警告你,如果你還想製作界中界的話,我不介意再禁錮你一次,到時候,我可不會再救你。”

“好,一切都聽你的!”天元的心情似乎很好,他任由白薇萱施為,從頭到尾都笑臉以對。

“我不是天妙。”白薇萱淡淡道,一轉身離開了天元,去檢視卿寒軒等人的傷勢,她依舊擁有生命之力,就算他們死去,她一樣可以讓他們活過來,所以白薇萱一點都不擔心,只是憤怒。

天元望著她離開的背影,喃喃自語,“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他看向精神完全恍惚的玄武,平靜地開口,“這就是命運,玄武,我早就和你說過,就算你再怎麼機關算盡,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永遠也得不到。”

“哈哈哈哈……得不到?天元,我得不到的,你們也別想得到!”神智迷糊的玄武聽到天元的話,絕望之餘竟是瘋狂地大笑起來,它周身氣息湧動,這一瞬竟是爆發出了恐怖的氣息。天元臉色一變,正要出手阻攔,卻突然感覺剛湧起的恐怖氣息又平息了下去,他抬眼一看,就看到了站在玄武面前的白薇萱。

“玄武前輩,這又是何必?難道你真的希望玄武血脈就此斷絕麼?你曾經說過,你懷念和自己的子民一起生活的日子,為何不去實現呢?”白薇萱看著神情憔悴的玄武,暗自嘆息了一聲,說道。

“玄武血脈早在幾億年前就斷絕了,我能苟延殘喘到現在,不過是因為成為了半步仙尊的關係,嘿嘿,怎麼可能還有那樣的生活?如若不突破到仙尊,玄武一脈就會滅亡,你覺得我現在能突破到仙尊嗎?能嗎?”玄武目眥盡裂,兩眼血紅,它恨白薇萱,恨所有人,恨它得不到它想要的一切。

“有我在,又有什麼不可能?我雖不能助你飛昇成仙尊,但只要你願意,玄武一脈就不會就此斷絕。”白薇萱輕輕留下這句話,便不再去管玄武,卿寒軒等人恢復了過來,冥王在界中界破碎以後,腦中就自然回憶起了過去的一切。

他和白薇萱一樣來自地球,可和白薇萱的突然穿越不一樣,他是因病死亡後靈魂被時空亂流帶到了這裡,那個時候,正是玄武和天妙到達蒼土世界的時候,他們開闢了玄武傳承之地,並在蒼土星本源之地設下了重重保護,那時候的空間震盪才讓冥王偶然間進入了這個世界。

而他也在那個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