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護法長老。

玉瑤瞟了一眼跟過來的司空摘星沒有出聲,司空摘星則猥瑣的看著玉瑤說道:“這位仙子,若你同意跟我走,我便放那廢物一條生路。要知道,能被我看上的女修可不多!”

玉瑤根本就懶得搭理他,她玉瑤在忘川海不敢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起碼也是無人敢起輕薄念頭的人。她時刻關注著李元那邊的情況,同時也在提防眼前驕傲自大的傢伙。

李元此時以一敵二猶佔上風,這兩個元嬰修士的實力可比鍾玉麟差遠了,連紀天豪都比他二人強不少。華文華武兩兄弟越打越是心裡沒底,眼前這個金丹修士肉身強橫法力深厚,手中的狼牙棒看著不起眼,實際威力他倆可是清楚的很。苦於兩人手頭沒有專門剋制煉體修士的極品法寶,只能靠著深厚的法力和高出的境界勉強應付。

司空摘星見眼前的美人兒不說話,他又笑嘻嘻的說道:“仙子不必猶豫,我乃羅浮島真陽宮少宮主,跟了公子我,保你要什麼有什麼。這等機緣那是可遇不可求的,仙子慎重考慮一下。”

玉瑤見李元不僅沒有危險,還壓著那兩位元嬰修士打,她這才正眼打量起司空摘星。片刻後,她問道:“真陽宮很了不起嗎?你真陽宮在金輪海能作威作福,在我忘川海也敢如此囂張?井底之蛙也敢在此饒舌,以為帶著兩個元嬰境界的打手就能橫行四海了?無知!”

司空摘星也不是傻子,聽聞對方此言,他明白此人來歷非比尋常。他不由正色道:“仙子究竟是何來歷?在忘川海也只有無憂宮讓人敬佩,仙子莫非是無憂宮之人?若真如此,可別傷了兩家和氣。”

玉瑤輕蔑一笑,說道:“欺軟怕硬的東西,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她話音剛落,李元那邊已經把華文氣海搗碎,華武也已身負重傷。

司空摘星見此情形,連忙祭出一柄極品飛劍,此劍寒光四射,化作一道青光就要朝李元刺去。玉瑤早有防備,一枚飛梭後發先至攔住那道青光,拖住了司空摘星。兩人方一交手,司空摘星就察覺到這女修實力極為強勁,他雖然紈絝,但是眼界還是有的。

玉瑤一身修為盡得無憂宮真傳,所修洞玄妙化真經乃是無憂宮鎮宮絕學,又得先天陰陽之氣,其元嬰已是先天之屬,收拾司空摘星這樣的草包自然手拿把掐。

華文華武這對難兄難弟,今天算是陰溝裡翻船,在金輪海,他們兩人跟著司空摘星可沒少為非作歹。華文此刻連同元嬰都被李元打碎,華武已是強弩之末,靠著元嬰本源之力苦苦支撐。

見玉瑤與司空摘星動起手來,他不再拖沓,兩枚法錐悄無聲息飛出,釘住華武雙手。手中琉璃金剛杵充斥著無極劍元,帶起一道殘影掄向對方頭顱。

華武自知無力抵擋,只能元嬰出竅躲過這風雷一擊,但他元嬰萎靡不振,無法施展瞬移之法,被李元一把撈住。收拾完這兩人,李元提著琉璃金剛杵飛向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已被玉瑤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勉強防禦玉瑤的攻擊,李元秉著趁你病要你命的優良作風,一棒子打在司空摘星後心上。司空摘星的肉身被打的四分五裂,他元嬰倒是逃過一劫,抱著一枚玉符出現在遠處。不等他瞬移逃走,玉瑤早已祭出一柄晶瑩小劍刺向他元嬰祖竅。司空摘星自知今日絕無幸理,狠心自爆元嬰,神魂則被那枚玉符裹著往西方飛去。

李元還想再追,玉瑤出言阻止道:“不用追了,這玉符應該是元嬰後期修士的手段,若是我晉入中期境界,還有可能攔下它。反正這廢材不過是神魂逃走,等他回到金輪海,也差不多油盡燈枯了。”

“也好,對了,你說他是金輪海修士?”

玉瑤點頭道:“沒錯,金輪海羅浮島真陽宮,真陽宮的宮主叫司空真一,是元嬰後期的大修士。此人自言是真陽宮少宮主,應該是司空真一的